在前往西方的途中,在前往黄泉的路上,一路让我忘记留下队列
矫惊龙,灿似星
常常见到书法家的风行,翰墨生花,感触其举世无双的神韵,赞叹其笔气,更热衷来自本质对文明的保卫
假如加以演练,心中理想必会完毕,在将来我不妨写得一手好字
说到夜游,还是从一位英语老师上课时说笑话知道的,说的是某学生住在宿舍里,常半夜起来,自己走出去游荡,天亮回来继续睡觉,次日全然像没发生什么似的,有一次早晨回来被同宿舍的一同学撞见,那同学问他半夜出去干什么,去哪里,他矢口一概否认,还反过来说别人有病
由于此病未及时治疗,结果发展到半夜起来拿了一把菜刀,挨个地摸过宿舍里每个同学的脑袋,用手指弹弹,一边说着梦话:这个西瓜熟不熟?可想而知,如果熟,那么就一刀砍下去……笑话有点夸大其词,但某些人确实有夜游症,医学上也成为一个疑难问题,那些夜游者的行动是靠什么来指挥的?大脑都休眠着,据说靠小脑指挥着?
在黄山听了一夜的雨,在黄山钻了一天的雾,而在阳光最灿烂的时刻,我们却要告别黄山了
在上车时,我突然有几分惆怅
乡亲们知道我是写诗,就一直在打听诗人是什么职业,是什么级别,是股所级还是科局级,是副科还是正科,诗人的收入是多是少,都是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当他们知道诗人只不过是一种爱好之后,觉得我不该在诗歌上费墨水,应该为领导写写讲话稿,作一作报告
有一位在老家教中学的老同学还告诉我,如果用我写作的水平改一改领导家小孩子的作文,润色领导的述职报告,那么写作就会为我的仕途添色,就会为我的人生添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