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份爱,到长久,念一部分,到极端,大概能将你忘怀,把你形成生掷中一个普遍的过客,然而那么,谁有能包办你陪我流过这长久的人活路,入了心,刻了骨的你,这偌大的尘事,再也没有第二个
先挑了个农历逢单的日子扫灰
找出早已备好的细竹叉、老丝瓜瓤或到溪边拔几束百节草,戴上遮灰草帽,套好扎袖,便开始呼儿唤女大干一场
犄角旮旯、瓶瓶罐罐、洗门刷壁,连鸡埘笼都翻出来清洗了一遍,垫上了新稻秆
母亲的手由乌变白、由白转肿、由肿到开皲,就差房中地没搬出去洗净,家中一切清清爽爽,喜待团年(家乡把“过年”称“团年”,取其团圆之意)
扫完灰,母亲又开始充分利用田中所长、地里所种:糯米、芝麻、麦芽、红薯、豆子、谷子、菜籽油、红糖等,煎、炸、蒸、烹、炒、熬、筛、拌、氽等十八般武艺,做成结花散(用糯米粉搓成条做成花,放滚油中炸成的老家永康传统小吃)、酥麻片(把薯粉、糯米粉搅拌芝麻蒸熟、拍平、切片、晒干,再用细沙热炒或放滚油中泡开)、氽糖豆、圈米糖、米花糖片,还有炒花生、炸麻花绞……
06等代码和数字
某县剧团赠送的一个旧式插屏约1×1.5米的镜面,上面不再鲜艳的红漆记述的赠送日期为:一九五四年十一月十五日
岁月的尘迹掩了再掩还是没能掩住镜子中我的欢喜,最初的谛听经历了漫长而无声的传递,在这美好的时刻和地方,一些零星和混沌的印象丰盈起来:该团一九五五年的《一文钱》被拍成戏曲故事片,剧中“一文钱买豆腐能吃三天”的典故至今流行本地
六十年代的《夫妻观灯》红遍陕西,演到北京
七十年代的《六斤县长》首开戏剧反映改革开放联产承包后农村新貌,演到中南海,几年间巡回全国很多城市乡村
八十年代的《屠夫状元》改编拍摄为戏曲故事片
九十年代的《泉水清清》在戏剧节获奖,近两年的《月亮光光》在中央11套多次播放,并在新一届戏剧节上喜获大奖
这些基本为本团自创并演出的剧目,常演常新,久演不衰……
“还哭着呢?我看手肿了没有?”我固执地背过身去,不理老师
王老师笑着说:“这娃娃不耐惯啊,我还没用劲打呢,就疼成这样了?”我还是不理
“我晓得,你不是手疼,是伤脸了,对吧?”晓得还问!就不理你!“念书和做人一样,先要教自己做端正,叫任何人也挑不出不是来,才能说别人的不是
今天打你是老师的不是,但你挨打是因为你有不是,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
33、拍毕业照三秒的时间,却定格了三年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