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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则是自家做的糯米酒
说起老谢的会划算,居民点一些堂客们都不如他
他一年用不了五吨水,一个月照不了十度电
分摊水表电表和总表的差额的时候,他那个拗劲,真叫人厌
几家共表的邻居当面说他,“挨门对户住了几年,不是亲戚也处亲了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斤斤计较,逢进不逢出”
老谢一点都不难为情,反振振有词
“我水龙头开的少,灯亮的少,损耗当然就小了
我一个人,你们一家都是几个人,按户头分摊,你们摆明了沾便宜”
生活如此迅疾地旧去,我们甚至来不及回首一瞥;爱情如此迅疾地老去,我们甚至来不及轻轻一摸
曾经的鸿雁锦书,曾经的花样年华,曾经的哭泣欢笑,转瞬之间发黄陈旧,所有鲜艳的色泽和记忆,都被大浪淘洗得黯淡模糊,形迹可疑
我们找不到以前的自己,以后的自己也在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日子里走失了
作为一个爱看书并且大多数时间都坐在电脑前的女人,我最钟爱的还是我的书房,只是它稍嫌小了一些,因为整整一面墙的衣橱占据了屋子不少地方,老公说与我那些书们相比,我的衣服更多,只是答应等哪天发觉我的书比衣服还多的时候他自会把衣橱的一半改装成书柜
如今我的不多的书们只能委曲地摆放在电脑桌上方的墙上的小书架里,与之为伍的还有那些被老公不止一次地想全装进盒子永不让它们见天日的史努比和小新们,这些或是开车或是打网球的史努比与或是流汗或是拿着炒菜锅的小新一直是老公“深恶痛绝”的,原因是老公每次做卫生的时候都要挨个替它们擦身洗脸,可它们却是我的最爱,我是绝不可能让它们藏在某个盒子里的,我之所以很“荣幸”地把它们放在那些“大家”之作的身边,是因为我希望在看书或盯电脑累了时候可以看着它们乐一会儿
我的记忆里,曾经有过捡麦子的欢快
麦子收割完哔后,整个野地里显得特别的空旷,村子里的孩子们全都飞到麦地里,把遗漏在地里的麦穗用铁马鞭草扎成一小束,点燃了干枯的野草,把麦穗烤熟了吃
暮色里的麦地,燃起了一堆堆野火,空气里弥漫着烤麦子的香味
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附近的村子里跑来,在火光中跑动着,那些身影,仿佛乡戏里的小鬼,机灵而神秘
而此起彼伏的火光,争先恐后地往天空中窜去,挟带着麦秸燃烧过后的尘埃,飞了很高之后,再落下来,落在空旷的麦地上,落在竹林旁边的河沿上,也有一些尘埃,落到了孩子们汗精精的脸上,等他们回到家里,疲惫地钻进被窝,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成了花脸,前一夜的兴奋与疯狂,轻意地向父母们暴露了他们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