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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少许庶务,庶务是最快乐的
女儿画了一张画,画里有四个女生,她把我肚子里的妹妹也画进去了,我看了马上冲动得大哭,此后她只有随意画了个什么,就拿来给我,而后问:“你要哭了吗?”当和你爱的人在一道,不须要说什么,都是一种安适
我没有好的社会关系,我的亲戚朋友中找不到一个当官的,自然也就不敢东想西想
只有老老实实教我的书
我开始过上了自打结婚以来的独立生活
感觉新鲜自在
我每天放学回家,做好晚饭等妻子下班回来,共进晚餐
有时还和妻子喝点啤酒
就在那时我培养了她对啤酒的兴趣
吃过晚饭后,我们就牵着小女儿的手外出散步
沿着镇上走一圈回来,差不多就该睡觉了
兴趣来了的时候就和朋友们一道出去打牌,唱歌,跳舞
有很多新的生活方式随外面的政策一起来了小镇
比如附近的铁合金厂天天晚上都要组织舞会,镇上也陆续开了几家卡拉OK
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儿,很多人都乐此不疲
到了夜深的时候还能听见那里面传来的声嘶力竭的嚎叫声
刚开始人们很不习惯,总是睡不安稳
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
我偶尔也和妻子一道去吼两句
镇上的麻辣烫馆子要开到凌晨四点以后才会关门,无论什么季节总有那么多的人在街边晃荡
有一个时期治安状况很不好,经常有人在半夜三更抢劫路上下班的工人
后来抓了几次就好多了
但吸毒犯也越来越多
他们在工厂附近强行给别人派款,有很多人都怕他们
我仍然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十点以后就上床就寝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中国的文人,历来对于名胜古迹,有着特殊的偏好
或咏物以言志,或发思古之幽情;泱泱长流,绵绵不绝
声名远播的阳关,更能引发文人墨客的兴致
唐代诗人王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吟唱,至今犹在耳畔
酒,历来是诗人心性的燃烧点
情真意切的王维,借“更尽一杯酒”,向朋友表达了真诚的送行
而后一句“西出阳关无故人”,则倾注了对朋友深情的挽留
放在阳关这样的边境之地,送别的一杯酒,远比泪沾襟的情形,要多了几分豪迈和大气
这究竟是环境使然?性格使然?或二者兼而有之?我无法站在一代诗宗的高度上感受,尤其是在高举酒爵的诗人面前
以写文化大散文著称的余秋雨,是在大雪天到阳关的
没有王维时节的“客舍青青柳色新”的风光,倒体验了艾略特《荒原》的悲凉
阳关不再,遍野的沙丘似坟堆一样密集
冬天,我没有到过阳关
但我想,那应该有一派天堂的境界
猩红的沙丘,会被冰雪雕刻的姿态万千,玉树、琼花、城关、草堂、峰峦、溪流,不一而足
整个阳关遗址被这样的奇异景象铺垫着、折映着、支撑着
西风吹过,冰雪的雕刻会发出鸟鸣兽吼的声响
这是一个生动、鲜活的世界,作为精神的阳关,会在你的胸怀里越垒越高
在敦煌本土诗人方健荣的笔下,阳关又是怎样的情态呢?“阳关是一座真正的高地,就像是一颗星辰般的驿站,悬挂在蓝天和白云里
”又说“夜晚降临的时候,阳关像一个光亮的器皿,渐渐融于敦煌灰色的背景里,一盏灯就这样挂在天上了
”方健荣的散文《天上阳关》,让我看到了一个诗人与阳关彻骨的联系
他是神明般的仰视着阳关的,在一个诗人的背后,这座城关无疑是巨大的行走后盾
三 2003年,一座占地面积10万平方米,投资数千万元的宏伟的阳关博物馆,在墩墩山北侧拔地而起
阳关博物馆的的法人代表,也是敦煌本地人,叫纪永元
我不认识在荒原上擎起了一座雄关的纪永元先生,但从熟悉的敦煌文化人的口中得知,他是敦煌书画院的掌门人,一位有着深厚历史文化研究的博学者
我却是多次到过阳关博物馆的,感受过城墙与雕楼的粗励,展厅与环艺的细腻
在这座再现了阳关、玉门关、汉长城及丝绸之路历史风貌的博物馆里,每一个人,都会沿着时光的隧道,回到大汉雄风之中
鼓角连营,旌旗招展,战车列阵,盔甲鲜明......这些富于历史文化的实物,使古今自然人文景观浑然一体,交相辉映,呈现出了立体的历史画轴
诗情画意
我相信身为书画家的纪永元先生,自有一颗沸腾的诗心在
尤其是今天,哪一个投资者不为谋最大利益而屈身文化产业?对阳关情有独钟的他,为心中的一幅山水,一片诗情,热情地站在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关口
纪永元先生是令人钦佩的,他的作为,会让我们的目光越过高高的阳关,看到时光变换中永不退色的人文精神和力量
向左,仍旧向右,一步之遥,你是因缘交叉的神秘,我老是抓不住爱的轨迹,大概鄙人个街口,再来一次从新具有,爱要如何本领长久,暗号本上写的情义,是须要破解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