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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森婶婆是我外公惟一的弟媳,和外公他们住在离县城5公里的一个村庄的宅院里,直到去世
婶婆给我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
小时候跟母亲到外公家,要到隔壁婶婆家吃饭,婶婆家的煮鸡蛋、葵花籽是我现在都能经常回忆的美食
每逢过年,婶婆给的压岁包最大,遗憾的是那时所有的压岁包都要上缴
记得有一年婶婆给了我二元钱的压岁包,我在没人时拆开看过后,决心要把这只最大的压岁包留着自已花,便将那只压岁包塞进棉袄的破缝里,藏在棉絮中,上缴压岁包时故意翻遍了所有的口袋也找不到那个压岁包,便说丢了
我被母亲痛骂了一顿
那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事,当时对一个小孩来说,二元钱可买多少东西啊!婶婆后来知道了这件事,把我揽在怀里说,孩子,别难过,丢了就丢了呗!婶婆再给你-个压岁包!婶婆又给我包了二元钱的压岁包
母亲哽咽着说,婶婶你别宠他……接过压岁包,我老老实实将压岁包给了母亲
长大后我得知了婶婆的生活状况,婶婆的日子过得多艰难啊!每每想起这事,我都在后悔……小时候,婶婆在我心中是个迷,我有太多的关于婶婆的事弄不明白
婶婆有个傻女儿,不会说话,不会走路,啥都不会,只能坐
每次去婶婆家,往往看到婶婆口中呼唤着宝贝宝贝的给她喂饭,给她梳头,拖她上马桶……婶婆咋会有这样-个女儿呢?小外公呢,我咋从没见过小处公?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问母亲和姨妈她们
她们支支语唔唔……终于,我长大了,知道了婶婆过去--婶婆的命咋这么苦呢?小外公是上个世纪中国那所著名的黄埔军校毕业的军人,和婶婆成婚后,三年只回过一次家,留下了个女儿
婶婆的女儿小时候生病发高烧,后来就瘫了、傻了
抗日战争爆发后,小外公就杳无音讯
婶婆象男人-样靠种田养活自已和女儿
有一年婶婆跌断了-只胳膊,她用草药缚缚,也没上医院,后来竟好了
每到傍晚,婶婆服侍女儿睡下,就搬一把竹椅坐在宅院门口、向村边那条通往县城的公路张望,除了刮风下雨,天天如此
她是用不灭的信念在支撑着自已啊!前年,让婶婆心疼、被婶婆服侍了六十多年的女儿去世了,婶婆一下子跨了,躺在床上不起来
她常说的一语句话是:我活着已没意思
经过一年多痛苦、短暂而漫长的岁月,婶婆带着遗憾与满足,于去年去世,享年八十九岁
婶婆在宅院门口向公路上张望的企盼,婶婆呼唤着宝见服侍女儿的情景,婶婆顶着落日的余辉,戴着斗笠、扛着锄头,颠着双小脚从田间回家的身影,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良知知彼实用于本人与实际,心腹心腹实用于本人和寰球,知根知底实用于本人牵生存人生
但是平淡的东西也许往往会有一种潜在的东西在里面,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想想我和青儿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2014年6月的某一天,小怪物不乖了,她不经意的扔了个流浪瓶,他偶尔的一捞,这即是故事的发端
下岗、离休、退休都意味着与组织仍然保持着一种关系
然而,下岗的与离退休的组织关系却不好同日而语
离退休有社会保障及工资,下岗,却连最起码的生活费也着落
同一个娘,同一个组织,就是偏爱一方
再就业有困难想找组织,没饭吃要找组织,就是没人睬,组织再也没了那种温馨感
可这个组织并没有消失,淘汰了累赘,抛弃了包袱,增添了新鲜血液,轻装前进,运转得更好,仍然以一个组织的名义重新组合起一个更有生命力的单位,响亮地立足于社会,可就是与你没关系,却偏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叫下岗,让你抱有某种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