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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骂李林甫奸臣时,我咬牙切齿,但秘密学他不传之秘;人皆跳“忠”字舞,我是付出了与人最相当的热情
示之于人:我和你们一样,你们能把我当外人吗?
清风迎面吹拂,两岸的杨柳叶子发出飒飒的响声,像站满枝头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无忧无虑,似乎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情”的滋味;尽管它们的同伴接二连三地旋飞着从枝头飘落下来被流水带去了,但它们仍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站在树上欢动不休
我为它们感到伤心,因为秋天已来临,它们将要在一夜之间被秋风全部扫落;我也为树木们而伤心,因为它们即使活上百年千年,也会根朽身空,在历史的长河中也不过是一瞬的青绿;我更为我而感到伤心,因为黑夜即将就会把这眼前的一切美景收走,让我永远也不会见到人世的光明了
然而,大自然的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一切都在变一切都在更替一切都在消失一切都在萌发,唯有头顶的天空是绝对的静止的无限的永恒的
黄昏时分,我沿着河岸一边走一边散漫地思想着,心中似乎愈来愈茫然同时愈来愈明亮了,━━望着四周渐渐暗淡下去的景物和时光流水正在向生命的黑夜里消失,我很坦然地向前漫步行走━━凝视着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片光亮倾听着最后的人生时光微弱的流水声是多么地美妙啊!……
这是父亲第一次专门为我打猎的全过程
我想,我的体质对野味的依赖正是起源于此,并在成长的过程中得以不断地加强,或许,是它们让我的骨头具有了山里动物那种穿越荆棘的野性和能力,让我的血液里弥漫着那种从父亲猎扳机上点燃并冲出膛的火药气息,继而印证了我生肖的属性:火!而我的梦想从此也长出了鸟类的翅膀
在乡下,唱这些儿歌的是七八十的老奶奶、六七岁的孩子
老奶奶教,小孩子唱,教得无心,唱得认真
这些童谣,没有多少深意,浅得不用怎么想,是白描
这些,最晚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听不到了
工作、琐事忙得焦头烂额,我很少回到乡下去了
回去的时候,也听不到孩子们那稚嫩的、拖长了的歌吟了
当年教唱的老奶奶们,比如我奶奶、和奶奶这些老太太,她们也都走了
天籁终于成了稀有之音
想及此,有些黯然神伤
秋日暖阳,心儿却早已冰冻
孤枕难眠,与泪共缱绻
灯熄灯灭,呆滞的双眼顷刻泪千行
无人晓得这千行泪包含了几许深入骨髓的痛苦
落叶是离别的味道,当离别变成永久,肉痛的将不但是流年!心碎一旦到过极限,用几许光阴都愈合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