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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想起吃,还有吃的笑话
小时,邻居喜欢把烧煤球的炉子搁在走道上煲汤
根据瓦罐里内容不同,满楼道里溢香的味道不同
老实说,如果不是吃不到口,煤球燃烧产生的一氧化碳太呛,我真不反感他煲汤
想想吧,噼剥着蓝色火苗的泥箍的炉子上,坐着一只被烟熏火燎得黎黑的陶罐
堆着粉藕、排骨、花生、葱姜的浊浑的汤水咕嘟咕嘟翻滚,白雾袅袅,像一只只小手做着撩人的邀请
后来念到“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时,总叫我想起这只楼道上的吊子
(湖北方言:专指煲汤用陶罐)
鲁迅在同年10月的一封回信中说,他在北京,太高兴和太愤懑时就喝酒
这种喝酒的原动力与常人无异
钱理群说,鲁迅“生命中的魏晋情结、淅东情结,这都是他的生命之根”
用这一观点反照1912年鲁迅的嗜饮,则可轻易透析出一个被压抑的公务员骨子中深沉而可爱的文人情趣
我喜欢将这种情趣无限放大
且忘掉他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长的尴尬公务员身份吧,他“至教育部视事,枯坐终日,极无聊赖”(5月10日《日记》);且忽略“狐狸方去穴,桃偶已登场”(《集外集
28、理想是人生的太阳
德莱赛
诗写得好不易,诗评要写好,更得耗费血汗,开销劳累
这边,我谨向墨客九天雄鹰与指摘者阳光柔剑问候!
这篇文章,也就在这里结束吧
虽然对于散文,还有很多问题,可以讨论
也许是献丑,好在本来就没想过会有多美
所以要说这些,一是前面提到的纤手的温柔逼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二是自己的喜爱,和朋友们的共同爱好,所以便随意道来,不揣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