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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忧伤事,万事在意是苦衷,我心与我情,情绪与我是情绪
心与情在,生爱,心与情离,是恨
我在故事中,我是故事的主人,我在故事外,我是途经的人
写我的情绪尔等都在,人不知,鬼不觉我已在书外
升降回旋的跳舞,尬起我一时一刻的磅礴的心跳,如许快乐,如许巧妙,一上一下的高跷,一来一回的奔走,静静地最爱你脸上纯粹的浅笑
那是爆发大二某一天,我和卢俊卿在睡房写稿业,其余室友都蹴鞠去了
遽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卢俊卿说:门没锁,进入吧
这时候开闸进入一个男子,约摸五六十岁的格式,头发仍旧斑白,脸上有深深的功夫陈迹,然而这个男子面带浅笑,显得很慈爱
我说:您找谁?他说:学弟们,打搅了,我30有年前也住在这个睡房,我算是尔等的学哥了,我即日回顾看看
60、肤浅的人对深刻的幽默浑然不觉,深刻的人对肤浅的搞笑无动于衷
穿过轰轰的柴油发电机的声响,我们走入了灯光辉映的捕鸟点,几位鸟类专家和几个武警战士守候在那里
我们最关心的就是今晚有没有鸟来,他们的回答叫我失望:今晚虽然有雾,但风向不对,也可能不会来
同行的Z头摇得像个货郎鼓:“不会不会不会的,我上周来,就捕到十八只鸟!”鸟一般都要在夜半才来,我们于是搭帐篷睡觉
半夜我在雨声中醒来,连忙钻出帐篷,灯光下几张网在静静地张着,只好跑到武警战士的大帐篷里一边烤火一边烤洋芋、红薯,慢慢吃着聊天
闲聊中一位云南大学生物系的教授突然又向我提出了一直藏在我心中的问题:“你说,为什么古碑上的‘鸟’字会少一点?”我茫然,连忙向他求教
他慢声细气地说:“看这古碑上的字,字体遒劲,写字的人是很有功底的,决不致于把一个常用字写错,这里面一定藏着深意
我想,他写此碑时一定看到这里沿袭了几千年的打鸟习俗,故意少写一点以示警告
”我心头一亮:“莫不是说‘鸟’少一点尚可算鸟,如长此以往打下去,再少一点再少一点,‘鸟’将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