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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中有许多头发长长的,她们常用手绢将头发扎成一把,手绢变成了花束,或蝴蝶翩翩起舞,这是多么美丽的风景线,如今只能在梦里
我按照事先的约定,在午夜偷偷溜出家门
村里漆黑一团,整个村庄在疲惫中昏昏睡去
我甚至能听到村人鼻息如雷的鼾声
来到村前的一块空地上,一棵树下两个火点一闪一闪的,我知道那是华和松,我学着猫叫,那边很快有了回应,不一会儿从树的阴影中出现两个人,果然是他们
这情节有点像电影中地下人员的接头
事情一开始就变得很有趣味,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华和松穿戴整齐,身上是一套平时干活才穿的粗布衣服,脚下穿一双煤碳工人穿的高统靴,裤管扎得严严实实,为的是避免黑灯瞎火遇见蛇
手里拿着充足了电的电瓶
华的腰里还挂着一瓶白酒,必要时用来壮胆和避邪
是
18年的抚养,这个火苗太大,拿纸肯定包不住
另一类老年人则是打扑克,人员固定,“坐而论技”
一副牌供四个人,自带小凳,围牌而坐
最多的时候,这样的四人组有十三个,也就是说打牌的人有五十二位左右
超过这个人数的时候极少
天气不好时,如阴天下雨,只有九组左右
雨雪天气,或大风降温,来打牌的老人会更少
有老人带着小凳转悠了几圈,见凑不齐人,就又回家了
羊年除夕下午四点来钟时,气温很低,天色已有些昏暗,远处传来年关的鞭炮声
我到那里,仍见到四个老人在打牌
有个老人带着半指手套,一边抹牌一边往手上哈气
此时街上的行人已经稀少了,而他们还在牌局中
场面有点冷清,且也不乏悲壮
难道他们的家不也在急切地召唤他们归去吗?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放弃这样的爱
可是我已经在十一月的荒芜中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