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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深冬的夜,老是显得那么长久,没有星斗月球的天际,暗淡一片,挥之不去的冷气,荡漾在气氛中,像一张薄情的大网,似乎弥漫着这尘世的十足,惟有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发出微漠的光洁,保持还为急急遽的行人们照明脚下的道路,在这北风透骨的秋夜里,似乎所有寰球都仍旧关门,时间在现在被停止,而本人的本质,发觉被一种独立的发觉无时无刻的报复着,已经的欢声笑语,已经的火炉小酒,此刻都形成了一种期望,人,即是如许,老是到了遗失后,才会领会保护已经的优美
那天,保持有细雨滴落,看到婢女的功夫,她正盯着街边的沥水发愣,大概是由于见到婢女过于欣喜
她口角消失的月牙,惨白的嘴唇,轻轻锁住的眉梢,我竟都没有提防到
我不过站在她身边,陪她一道盯着那滩沥水
刘振国 一九五〇年二月十七日)(一) 这是一封四十五年的春节慰问信,我的父亲一直珍藏着
去年父亲病重时,我从外地赶回家去看望父亲
父亲拖着瘦小的身子起床,从最里层的裤袋里找出柜子的钥匙,步伐艰难地走到柜子,那个柜子里放着的都是父亲一个人的衣服,父亲都要整齐的折叠摆放在柜子里
我劝父亲说,“爸爸,我来帮你开,你就躺着
”父亲只是说,“还是我来开,你不知道放在哪里?” 父亲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柜子打开,他慢慢的将柜里折叠整齐的衣服拿出来,让我拿着,然后,从底下翻出一个小盒子来
父亲将柜子盖好,走到床边坐下,打开那个盒子,从里面拿出这封慰问信、复员证、章徽,对我说,“我去了,你帮我留着,这是爸爸那些年走过的路,可是现在,我这样,是不能去那些地方,再去看看了
” “有机会,你去那里看看,贵州、云南—四川成都、邛崃、大渡河” “二郎山、甘孜、折多山、雀儿山、昌都、怒江、帕隆藏布江……” “在历时4年的康藏路修建中,挖稀泥,清塌方,炸顽石,修路面
冬天经常下雨、下大雪,晚上我们战士们只有拿树枝垫起来,再将帐篷搭起,铺上很薄的被子,我们就躺在雪地上睡,那一睡就是四年
几十年了,不知道甘孜机场、康藏公路怎样了? (康藏公路即现在的川藏公路,自四川成都到西藏拉萨
1950年4月动工修建,沿途翻越二郎山、折多山、雀儿山等大山,跨越大渡河、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帕隆藏布江等10多条河流,还要经过冰川、森林、流沙、泥石流、地震等特殊地带,工程异常艰险
---引用)” 看着父亲珍藏的章徽,我安慰爸爸,“爸别想多了,你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等病好了,我陪你坐飞机去西藏看看
” 小时候,父亲最爱讲当年他参军打仗的故事、讲修康藏公路、讲李世民、程咬金、七仙姑下凡、五个老鼠精…… 如今那个爱讲故事的父亲病得瘦如皮骨,我的泪流下来了
泪花中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父亲在康藏公路筑路时的情景…… 父亲随部队渡江作战后,49年12月成都战役胜利结束
50年代初解放军分三路进军西藏,军事行动是要有现代交通作为保障的
解放军进藏,毛泽东主席指示说,“一边进军,一边修路”;刘伯承将军说:“修路运输比打仗还重要
” 1951年4月,54师同53师一起修建甘孜机场,同年11月建成试航
修甘孜机场,所有土石方全靠人抬肩扛
四、五十人一队拉着10吨重的石滚子,喊着号子,边拉边滚,父辈的棉袄开花了
父亲所在的五十四师的绝大部分官兵都在修路,经过一年的努力,至1952年康藏公路东线至昌都通车
父亲说,1952年在雀儿山修路,雀儿山是在海拔5000多米高处凿石开路
悬崖上无立足之处,战士们搭人梯上下,身系安全带,放炮撬石,父辈们的手开花了
1953年,跨越怒江的工具是一只橡皮舟,战士在激流中,在荡漾的橡皮舟上拖着一根钢丝绳,像长长尾巴的蛇,
跳蚤来自贫穷的昏暗之中
越来越多的跳蚤使他们变得无动于衷,我仿佛又听到了我长满虱子的童年时的一句老话,“虱多不咬”
他们在用对待跳蚤的态度对待身边的贫穷
他们连句像样的汉话都说不清楚,他们又能走多远
他们靠种一坡收一箩的“羊皮地”活着,无心去想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不是贫穷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国?我想起歌德写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学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时候,有个国王,他养了个大跳蚤
国王待它很周到,比亲人还要好
他吩咐皇家裁缝:‘你听我说,脓包!给这位富贵的朋友做一件大龙袍
’跳蚤穿上新龙袍,在宫廷内外上下跳,它神气足、得意洋洋
国王封它当宰相,又给它挂勋章
跳蚤的亲友都赶到,一个个沾了光
那皇后、妃嫔、宫娥,还有文武官员被咬得浑身痛痒,人人都受不了
但没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将它打
只要敢咬我们,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着,歌声、哈哈声回荡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了跳蚤,是否也认识了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