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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依附他,是那种自但是然念念不忘的依附
他是她哭了累了委曲了的功夫最想去停靠的港湾,她在他的眼前不妨傻傻的哭傻傻的笑而后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格式傻傻地痛快,而后在他那满是怜爱的眼光里傻傻地快乐,她是一个被他宠坏了的儿童
枞阳县原属于桐城县,是人文汇萃,名人辈出的地方,1949年2月独立成县
章伯钧的老家就在枞阳县后方乡育才村大屋组,离黄镇的老家横埠镇仅十里之遥
我是在后方乡熟人的陪同下,在寒流南下的前一天走进章家老屋的
育才村散落在白荡湖边的一块坡地上,大屋村民组就在这坡地的西侧
我们从乡里向南沿着坡埂上的沙石路走了约二、三里路,就有乡亲上前招呼:“是去看章伯钧的家?就在前头
”我们顺着他的指引,下坡向右拐,穿过一片茅草蔟生的小路,就能看见黄柘、红枫林中杂陈的村舍,村里盖了不少的楼房,章伯钧出生和小时候住过的老屋就挤在村子的中央
这是一幢三进的穿坊瓦屋,除正面墙是小青砖,四周都是土胚墙,最后一进原先是章家祠堂,章伯钧小时候就住在后进的左拐角那间昏暗的老屋里
眼前的老屋按最时兴的名词叫危房,屋沿的小瓦支离破碎,瓦椽和土墙都裸露出来,小院的围墙已坍塌了一角,屋内的梁柱也打了撑子
我想往事如烟,过去这么多年了,乡亲们恐怕对这位故人已没有什么印象了
在我找向导时,就有一位章姓的族人劝我,不要去了,他家也没有人了,房子也拆了
可是到了村子里,乡亲们的热情劲让我感动
章伯钧的族弟兄章光明、章陆立来了,章家的婶子大娘来了
将近中午,我们突然造访,村子里不少人揣着饭碗就围拢上来
他们告诉我,这几年省、市有不少人来过,县里人都跑了好多趟,说这老屋要修,听说预算都做了
一位老大娘则在一旁嘟嘟咙咙:“看,看什么?当大官的,顾不了老,顾不了小,像个过客,大家没沾光,还倒了霉……”“你,神精病啦,走,走!”“过客,家乡的过客?”我还没回过神来,她就被众人撵到一边
这时有人说,那年村里有个人参军到北京,找到章伯钧,他还帮了人家大忙的
那个年代,章姓政治上都受压抑,现在就宽松多了
当我问到他的家人时,有人告诉我,文革后章伯钧的女儿曾回来过
他老屋中进原是章伯钧叔叔的,现属堂兄弟章叔如所有,章叔如曾任乡财政,现已退休住在乡里
他们还告诉我,2000年村里和乡里干部到北京找到章伯钧的儿子章师明,希望他能帮助家乡建所希望小学,章师明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可见乡亲们对自己家乡出的名人,是寄于厚望的
言谈中,乡亲们更羡慕同为家乡名人的黄镇,“村前坡顶那座变电所就是黄镇回来修的,黄镇还帮助修建了黄山初中、浮山中学、马安山水库……”
早晨起身时,天上没有一朵云,也没有一丝风,太阳红红的,像个大火球,发觉像是下了火,基础没有降雨的征象
我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可是怎么也闭不上
我的脸不值几斤虾钱,这个实在是太好笑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