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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坐着站着会谈唠嗑
没活儿的男子们侃大山,成家的单身的妇女拉着家常,偶然也谈谈近期的家国民代表大会事
初吻后的不几天,一个宁静的夜晚我们的关系又进一步
我们头并头、肩并肩,双双躺在你的小床上,是那样的自然,那样地无拘无束,你俯在我胸前,整个脸埋进我的胸膛,听我的胸音
你接着又重复昨夜田埂上吻眼、吻唇,吻得更随意,更投入更卖力
接着我又埋在你的胸前重复上面的动作
我们又是一阵蜜情柔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你主动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整个身上覆上去,头碰头,胸贴胸,腿压腿,我显得笨拙而机械
我把我的脸紧贴在你浑圆的双乳之间,平静而安祥
这时你主动对我说:"我整个的身子已是你的了,你啥时拿走都可以了"
我听得分明,竟无应答
在这种神圣的字眼面前,我无言以对,一是反应迟钝,二是对我心爱的人我竟认为那是一种伤害,我愿要这浓浓的情,密密的意,这一切都足够了
在巨大的爱神面前,我竟成了一人傻瓜
感受着水的心情,情绪的浪花也显得轻捷
天空里没有浮云,更没有阳光强烈的暴晒,水气弥漫的薄雾,也闻不到夏的微腥,岸边的垂柳,在风中舞动着腰肢,风情万种的娇柔,洒下无数的弦线
他和我的曾外祖父一样,也是一个木匠,以替人做嫁妆、做房屋门窗以及棺木为生
只是后来世道不好,生意不好做,他才不得已改为加工满清女人的花盆鞋跟为生
他的手艺很巧,能用一把看似笨绌的凿刀在坚硬的木头上镂刻出精美的图案花纹
前几年听大表哥说,外祖母的旧宅里有一对太师椅,被一个老艺术家看上了,想出高价买到京城,表哥不卖,说那是祖上留下的东西,留着是个念想
母亲听了,紧张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忙点头谢了
那把老式的太师椅,正是出自我外祖父之手
我还记得,靠背上面的图案花纹是圆形的,中间镂空雕有一棵梅树,自然还有梅花朵朵,梅树下有一头小鹿,探头向着那些梅花,象在亲吻它们,梅花与小鹿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很有情趣,根本不像出自一个性格暴燥的人之手
人生如这握在手中的花瓣,在凋零之际,也兀自娇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