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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上联:凤舒五彩龙衔烛;下联:鳌驾三山蜃结楼
走不出我的盐仓桥
八月了,太阳仍然贼毒,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毒日头似乎要把我晒成干巴才会罢休
孤独的我又是一身臭汗蹒跚到烟站,大门倒是敞开的,不算冷漠
但我心里总感觉怎么像刚进门的新媳妇就给打入冷宫一样的凄落
孤独的我面对着一个空旷的大院,除了一栋陈旧的住宿楼,其他的都是墙面斑驳的仓库,仓库上依稀可以看到背阴的地方有不断向上蔓延的青苔,真可谓“台痕上阶绿”了,怅然若失地找了一块地方坐下来
却看到那疯长的杂草好像一下就会蔓延到自己脚下,几棵树在火辣的太阳下雕塑般静默着
远离了霓虹闪烁
远离了书声琅琅,再加上青灯古佛,看来这儿要修炼成仙的话倒也不失为好所在
一阵苦笑
我看到有些房间的门已经不在了
看来盗贼连门都没放过
没有入住感觉这神经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果然我们住进来后光摩托就丢了三辆
当然这是后话
看来,学校想让这已经废弃的院落来点人气熏染,除了那些野猫,野狗,我是第一个正式入住这荒芜院落的成员
其实,抚仙湖水,是会动怒的,并且不仅仅是吞没几条生命
而且,谁知道这面湖从何而来?又为什么而来呢?仙人的身影倒映入湖,又是偶然的吗?
打疙瘩是技术活,别看八磅锤轻一下重一下都很讲究的
父亲爱说这句话:“不能走上去,一二三四五六七,硬上锤把易断
”其实我以后做许多事情觉得和打疙瘩兜相仿佛,一碰面,一二三四五六七,往往办不成的
没有足够的预备,临渴掘井口渴难忍水难来
打屹瘩兜的收获是不确定的
父亲背大背篓,我背小背篓,背着东西与空手走路不一样,我摔了一跤,回家的路就更远了
父亲替我多背一些屹瘩兜,超重的背篓就在父亲的背筋骨上留下了抹不去的一印痕,迟早会找父亲的
父亲一上了年龄,父亲的冬天便提前来了,一变天,父亲就腰疼
我知道父亲是让那天太多的收获太浓的亲情压伤了,父亲老了,那天的伤便出来了,好像要向父亲讨要一些什么似的,父亲就总得把一些夜晚的安睡交给呻吟,把一些可口的食物留给遗憾了
只能这样了,母亲常对我说
我也常对父亲说“不能再喝酒了,你千万要少喝点儿
”父亲是犟脾气,父亲有时还要骂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