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娘看重的并不是饭菜的多少而是人心,否则按她的生活水平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没有高低地可怜皇帝
但这是高级的“看菜”,我母亲不懂,就像她不懂什么叫“形象工程”“政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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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往往夜来的早
母亲总会早早地于厨房烧火做饭,冒着热腾腾的烟雾,也飘荡着饭菜的香味,而父亲常常是和孩子一起,或讲故事,或做游戏,笑声也糅合在雾气腾腾中,荡漾着幸福的光晕
其乐融融,令人沉醉
清朝的王永彬就把一家人冬夜围坐火炉旁的闲谈,写成了一部《围炉夜话》
字里行间,温馨绕肩,清静扑面
而白居易更是用“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呼唤挚友一起“能饮一杯无?”冬夜时光,用静享,是再熨帖不过了
无论闲话家常,还是品酒论诗,亦或感叹流光,褒贬世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一起围炉而坐,我们的手贴着火炉,心贴着温暖,在这样的时光里,生活中的声色犬马全都放下,只醉酒香,不谈悲喜
小时候的我,是不被充许去井边玩耍的
阿妈请人给我批了八字,说我命里犯水
因此,阿妈总是叮嘱了又叮嘱,不要我去塘边、河边、井边,生怕我会被水鬼拖了去
财叔的女儿凤,却是和水有着不解之缘
不论是河里的水、沟里的水、田垅里的水,她都亲爱有加
就是她家里那口水缸里的水,她也能站在缸边,兴味盎然地瞧个半天
4、发光并非太阳的专利,你也可以发光
/> 大姐嫁到县城,我是全家最兴奋的一个
天天掰着指头算,好歹盼到假期,花了一块二毛钱搭班车进城找大姐
那一天大姐下班回来,搁在缝纫机上一张票,粉色的,比抽烟纸略宽些,略短些
换过衣服,她去厨房做饭
粉色的小纸片放在那里,我的目光避也避不开
我往东转,它就跟到东,往西转,它就跟到西
再没处可转,我只好直盯盯的被它牵制在那里
扭头看看大姐,她正忙着捅炉子,掏米洗菜
我悄悄凑近缝纫机,又不敢拿起来,怕挪了位置大姐发现
假装干别的,眼睛飞快的扫描粉色纸片上印刷的黑字:人民电影院,十九排八号,下午2点,《高压线》五月六日
六日?我想,后天就是六日
我还没有进过城里的电影院,实在想看里头是啥样的
而且,在乡下一年也难得看几场电影
就是看,也是城里早放完,轮换了多少次的乏片
演到关键处,忽地一下漆黑一片
或者烧片子,叽里咕噜不知说的啥
眼下粉色的电影票,诱惑的我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