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在我的记忆中,与跳石很有关联
往复六七个钟点去往鄂尔多斯草地,却因功夫急遽,未能将风吹草地现牛羊的良辰美景一览无余,不过在小小的车窗内,不求甚解地急遽而过
梦想过黄昏的金沙湾,当夜有色纺织满天际时,在暗淡的月色下,光着脚丫在首饰的沙地上留住一串串踪迹,触摸夜风吹起细沙,当面走来裙摆轻扬的他乡女子,用她深沉的眼眸与我相视一笑,而后急遽而过的唯美重逢那些未能实行的犹如都成了可惜
甲申之冬的第一场雪在我草就此文的时候降临了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此刻落笔写雪逼林冲上梁山,竟似天意
当我在窗前和草料场中的林冲一样高呼“好大雪”时,我有一种透彻骨髓的寂寞和欣喜
我的一位未曾谋面的朋友,闻听天水飞雪降临的消息说,我嫉妒你们,你给我下一场雪嘛!我便邀请她来天水踏雪寻梅,她说,又不是自己的雪……
何以,咱们本是有爱人,也是无缘人,却结果采用了分辨
分辨了也行,何以,还要在相互的回顾中种下一颗相思的健将
磨难着余生,磨难着本人未然满是创痕的心
此刻,时间宁静,功夫斑驳陆离,满满的尘世的烽火也全是一片孤独
我已经开始从延安到盐川的公共汽车
熟悉的村庄,熟悉的山,熟悉的小河一切都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