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数次途经汩罗江畔,我都没敢前往驻留凭吊,而每次都在车轮扬起滚滚尘土中懊丧地离它远去,那种无以言状的文化心态失落感时常咬噬着我的心灵
倒不是我不愿逼近它,而是不忍心谛听曾在二千多年前,一位佯狂傲骨、长剑佩腰、纵横中原、问天索地;在政治上有宏伟抱负、在文学上光彩照人的天才型诗人,把这江畔搅起惊涛骇浪的浑宏巨音
宋玉哀怜其师屈原,忠而斥弃,愁懑山河,魂魄放佚,厥命将落
宋玉用他悲切之心作了《九辩》以述其志:“生天地之过兮,功不成而无效”
书写了诗人落拓不遇的悲愁和哀愤,正如后人对这段江面写道:“山色未解悲宋玉,水声犹似哭襄王”,成为千百年来伤时感怀的代名词
每天到点就会响的闹钟,身材板滞般的起身、洗漱、穿衣,而后同样的功夫外出,走着同样的路,在同样的功夫里,达到同样的场所
生存满满当当,心地一无所有
60、听你在听的歌,做你在做的事,我就会感觉其实你就在我身边
21、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观往往像改变一个人的鼻子那么困难它们都处在核心地位,一个处在脸的中央,一个处在性格的中心
享利詹姆斯
这是对庐山最初的印象,和内心情感一般茫然
夜里下榻牯岭镇一宾馆
心中烦闷,出来走动,黑暗步步紧逼,人很快便一点一点退回房间
被褥潮湿,入睡时我想到多年以来我不断失落的一些事物,它们永不回归;想到一些具体的人,我很久已经不曾记起他们了
此时他们像那些雾一般,无声无息地、迅疾地扑上来、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