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队支书是村人的喇叭,他说开会了,村人才能听得见就一律奔至指定地点开会
在会上,大队支书就传达毛主席的最高指示了
这个我不怕
我本来就长得又黑又瘦,基本属于走出来会吓倒人的那种形象,并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通信的地方女青年
我不喜欢的是有线兵属于战斗保障人员,而不是直接战斗人员,平时很难摸到,这让我感觉非常不爽
一个兵,没有,那还是兵吗?我非常羡慕侦察连那帮鸟人,他们成天背着,挎着开山刀,在野外四处晃悠着,让人眼红
而在战时,据说我们都是被保护对象,自己不能直接参加作战的
这更让我心里胀气,于是我后来死活改换了专业,再不当那没出息的有线兵了
戴维营酒吧 在一处小餐馆匆匆吃过晚饭,与老公牵手走在陌生的街道上
此时的哈城灯火灿烂,各种霓虹灯牵引着眼球四处打转
我们来到著名的果戈里大街
这条街其实是酒吧的集合之地,酒吧的名字起得也有异国风味,如:鹿岛小镇、果戈里酒吧、太阳石等
这些酒吧分立在一条小河的两侧
此时各处的灯火亮起,小河中倒映着红的绿的灯盏及店牌,梦幻一般很是好看
我突然想看看这里人的夜生活
便提出去酒吧逛逛
老公听了直说“一把年纪了,上那干嘛?”我便以体验生活回去好写东西为由进行软磨硬泡
末了,实在不行便又说“结婚这么多年你还没带我去过酒吧哩”为由令他举手投降
岁月流逝,这座城市仍然是这座城市,我仍然是我,但是你走进了我的思想,你不能惊讶自己的生活,只能抚慰自己的旅程,但是我知道无论你身在何处,我都是与你深深纠缠,你在我心中,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拥有的最美丽的encounter
然而雪梨不是我的主人,澳门大学利亚的应酬部,在西南边二百哩外的山国等我
“奔放士”把我交给一架小铁鸟,半钟点后,我到了澳洲的都城坎贝拉
坎贝拉是一个安置城市,人丁暂时惟有十四万,然而兴办物散布得既稀且广,兴盛的空间特殊款待
圆阔的草地,干净的车道,富于线条美的白色兴办,把委曲多姿回环成趣的柏丽·格里芬湖围在中心
神造的全是绿色,人为的全是白色
坎贝拉是我见过的城市中最纯洁一律的一座白城
白色的迷宫
国会高楼,水力发电公司,国防高楼,联呜钟楼,国立典籍馆,无一不白
发觉中,坎贝拉像是用积木,不,用方精砌成的理念之城
在我五天的居留中,街上从未见到一片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