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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龄大了,心性平和了许多,但顾虑也都多了起来
下起棋来,瞻前顾后,顾虑重重
全然没有了年轻时的那种霸气,那种傲气
此时看他们的棋,就感到有些无味起来,因为棋局中,很少有那种猛进厮杀的劲头,只有互斗心机,互斗招数的作法
蚕子以几何倍数增长,一簸箕变成了几簸箕几簟,桑叶的需求量也大增,不几天,田埂上的桑树都变秃了
蚕子又肥又大,贼亮,吃桑叶的声音也有了暴力倾向
刀子
割
拣老蚕需要全体行动,把大捆大捆的油菜杆放上木楼,再把拣好的老蚕放上油菜杆
油菜杆不够,麦秸杆也可以
拣老蚕多在晚上,换上300瓦的灯泡,一双双手在簸箕和晒簟里忙,婆娘娃娃,沉默或笑骂,蚕子成熟了,要睡了,它们不晓得了活着的乐
我不曾看过老蚕在油菜杆上睡眠的情形,不晓得它们被“请”上“树”之后是否还要行走,不晓得它们吐丝是一根一根还是一把一把,我看见的全是一个个雪白的蚕茧,挂满了“枝头”
我知道蚕茧里并非空空如也,而是有一个蚕子的遗体
蚕子的遗体安详,但丑陋,据说蚕茧站的人爱油炸了吃
我不知道在蚕茧与蚕蛹之间是否还存在一个第三者,比如美艳的蝴蝶,但我知道那些喜吃蚕子遗体者是丧失了想象力和宗教的人
我是在三月初的一个早晨走近这样的一棵树,走近它,细细地端详
三月,照理已是初春的时节,但这个春天却迟迟未归,而冬天也像不甘心离去似的,经久地在此地徘徊,使人觉得漫长而寒冷
早晨,在那依然冷瑟的风中,眼前的树伫立在路边一隅,却显得格外沉静
可想而知它在寒风中已经挺立了多久,在它苍凉的表皮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皱纹",下面的树干上裹满了褶皱,上面的侧枝上也密布着一道道的裂痕,那些都是历年的风霜在它的身上刻下的印记
它的根系深深地埋进土层,就像一个人的双脚因着长久在土层上站立而陷入土地里似的,它的"脚"也溶入土里,与那片灰褐色的土地融合为一
这使它显得非常坚定,犹如一个兵似的站立着,并且"腰身"和"脊背"也尽力地挺起
但与兵不同的则是它上面部分的姿态,几个粗壮的虬枝叉开来分别伸向天空,那多像一个人向天伸开的膀臂呀
它伸长了自己的″膀臂",仿佛也是昂首向着天空,张开了胸怀,那种情状,实在像一个人急欲拥抱什么似的,就如一位母亲蓦然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孩子,或者一位年轻人与久别的恋人重逢的那一瞬
但是,那一棵树,它想要拥抱什么呢?我转眼看了看一旁,另外两棵树亦是如此
它们同样的姿势,似乎刻意而为,它们伸长的膀臂中间,似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盼望,但是它们,它们在盼望什么呢?它们一年一年地生长在那遭受冷落的地方,一年一年里被季节剥去那点可怜的属于自己的繁华,一年一年里承受漫漫的寒冷与荒凉,然而它们却是一年一年地将根扎向地的深处,使自己站得稳坚,积攒着力量,一直地向着天空、向着它们认定的方向生长
它们向上的枝干尽力地伸长,张开,仿佛欲将树顶无限的空间揽入到自己的胸怀里似的
我猜想在它们敞开的胸怀里大概藏着一股顽强的热情,藏着一个执著的梦想,也藏着一种深沉的安慰,或许那些只是它们生命中一些不能被压制的渴望吧
它们或许渴望无限广阔的蓝天,或许渴望清新自由的空气;它们或许渴望纯净没有遮蔽的天光,或许渴望晶莹甘甜的雨露;或许它们爱慕,也或是向往一一向往那悠悠轻盈的云朵,向往那灿灿缤纷的霞光
九八七年暮秋,我应安格尔和聂华苓之邀,到爱荷华去加入爱荷华东军政大学学"国际写稿安置",看法了她们匹俦,成了好伙伴
安格尔是爱荷华人
他是爱荷华城的骄气
爱荷华的第一国度钱庄是本城最大的钱庄,和"写稿安置"的联系很出色("国际写稿安置"作者的入款都在第一钱庄),每一届"国际写稿安置",第一钱庄都要进行一次广博的款待酒会
第一钱庄的墙壁上挂了少许美利坚合众国巨人的像片或图像
酒会那天,钱庄刻意把安格尔的巨幅淡彩铅笔图像也摆了出来,肖像画得很像,很能展现安格尔的脸色:畅快,风趣,聪明
安格尔拉了我站在这张肖像的前边拍了一张像片
怅然我没有拿到照像人给我加印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