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青岩石上,一棵小小草,妈妈她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长在石缝里,心儿比天高
寂寞山顶静悄悄,不知岁月老……
”我哼唱着这首儿子教给我的歌,流连忘返在燕子河身边,脑海里翻腾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异想
河水它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它来的地方没有我,它去的地方我不能到,我只能站在原地,感受它从我身边流过的这一段,一个小小的过程;山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站,它要站到什么时候?我不能知道,我只能感受我在的时候,它那种峭然独立,不与尘世相俯仰的气概
而我又是谁呢?
本人亦昨是此刻非
《谎话西游》中:“即使上天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时机,我会……”只然而是一个时髦的流言,却时髦的如许另民心痛
当它再不是时髦的流言的功夫,当流言回顾看形成信用,这信用又只能是长久的流言
所以,笑到忧伤是悲惨
我记得曾经有一场大雪,我带着母亲刚炸好的咸菜赶回学校
白雪皑皑的路很滑
我不经意间踩到空中,摔了一大筋斗
我下意识地保护了泡菜瓶在我的怀里,但我仍然没有阻止它们散落在白雪中
那一刻,我的心似乎被一颗巨石打得呆呆
我不在乎我的身体受伤
我爬到泡菜的边缘,在采摘时哭了
看来我失去了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我也不愿意扔掉它,因为我知道即使那简单的泡菜也是母亲为我和我的兄弟所保存的东西,也是母亲对孩子们的爱护和关怀
3、水凉了还可以喝,心凉了说快乐都显得落寞
你看,槐花开了
顺着姐潮湿的目光,我这才发现田边地头的槐树开花了,一串串一簇簇的槐花洁白如雪竞相怒放,浓浓的花香随风飘洒,雾气般笼罩着这片黑色的土地,数不清的蜜蜂在槐树枝头穿梭,一派繁忙的景象
姐对槐树情有独钟,说她耐干旱,不管多么贫瘠恶劣的环境都能生存,而且全身都是宝,树干可以做檩条,树叶可以喂牲口,槐花可以蒸着吃
在那个全国人民都饿的皮包骨头的困难时期,姐把我捆在脊梁上撸回一筐又一筐的槐花,让那段谎蛮的岁月有了些许滋味
看着满树的槐花,忽然间我理解了姐
我知道姐其实是想做一棵槐树,在这片并不肥沃的土地上扎根、抽芽、开花,让葱郁的绿色和淡淡的花香弥漫着整个生命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