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浑身的伤,谁还敢把我捧在意上?我领会本人的痛,大概一辈子都没辙愈合,还如何敢去触碰和缓的那扇门!仍旧被一段情葬送,再也没了回身的力气
不是笨,不是傻,是有些事就像雕刻在意上的痕,抹不掉,只能任由它在何处一秒成殇,繁殖成长
李玉仪:最后一个问题,请简单谈一谈
无论是西方的文学传统还是东方的中国文学传统,它都局限于现代性的整个新趋势
古典艺术比大自然更迷人,古典文学是刺穿虚无的光
那么如何使传统再次爆发呢?换句话说,您对类似于混合动力的现代文明有何看法和看法
也许我和雅晶注定在不知名的角落为彼此默默的祝福了,有时我就憧憬或许有一天,上天会给我一个惊喜,把雅晶重新放进我的生活
我唯一留给雅晶的联系方式是QQ,不过雅晶从不上网,这令我很无力,但我仍然虔诚的期待
雪落无边的日子,我们就去路上踏雪而歌,我们会高唱所有可以回肠荡气的曲子,高唱“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唱得动情、放肆、而又寂寞--整个的世界只有披雪而立的老树在不动声色地静听,只有银装素裹的南山在一动不动地静听,只有我们自己的两片耳朵在清音自赏
吼累了,爬累了,就靠在树上,点一支烟
火柴头小小的光焰在我的掌窝里踊跃着,在四面的雪山之间跳动着,烟头凑上去,跳动就停止了,火焰和烟头似乎在拥抱,又似乎是在热吻--就在这冰天雪地的“康德路”上
莲花,是用每一片花瓣在佛前爬行跪拜,它是用人命陈诉它的心声
而我,只能在宁静的夜里,将纯粹放在诗里,用行行诗情报告月球---我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