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达无比的自身和这腐烂而美丽的世界,两个尸首背对背栓在一起,你坠着我,我坠着你,往下沉
等到黄昏来临,天慢慢黑下来,母亲会把一盏玻璃灯的灯罩擦得铮亮,然后点燃它那如豆的灯芯,置于高高摞起的箱子上
身材高大的父亲在地下走来走去,桔红的火苗便在矮矮的屋子里温暖地跳舞
春天的晚上,父母亲一向睡得很晚
母亲则喜欢在某一个温暖的天气里把头发剪去一点,显得那么精神
母亲剪惯了短发,从没有见她长发飘飘过
   心智、终身遵照的伙伴
他的网友很多,我把一切头像逐一点开,察看谈天记载
而后,我看到了最不承诺看到的一幕:他与一个名叫和缓女子的网友果然到了互称“敬仰的”局面!正在这时候,他回顾了,看到我坐在他的电脑前,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抢过我手中的鼠标,喝道:干嘛动我的货色!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冷冷地说:想不到一个要靠浑家养的男子,也有女子爱好!他愣住了,而后一挥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捂住脸,心在刹时里碎掉了
这个我深爱的男子,果然给了我一个耳光
他似乎也惊呆了,少顷便伸动手来,想要拥抱我,我轻轻一侧身,从石缝里蹦出两个字:分手!
晚上来电视室看电视的,大体上有三种人:一种是光棍汉,他们有家有老婆孩子但是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一种是单身汉,他们没有老婆自然也就没有家,自然也就没有电视;另一种就是有老婆在身边,但是家里还没有置办起电视的人,这样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历史系的高才生,一个就是我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