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快乐有时来得非常简单
今年正月里一直在下着雨雪,初三下午作家余君来电话,说在北京过年的叶公让他、老魏和我接待一位来自浙江的散文家
虽说窝在被子里的身体还在酒精的作用下噩噩浑浑着,听说有朋自远方来,就立马下床,到一家低档浴室里泡了一个小时,又躺到靠椅上解解酒乏
不多时,有电话来,说是有一个当了官的同学在一间酒店摆了一桌,想邀几个同学去座座,末了还说在北京某部当差的另一同学回来过春节,他也将在座
听对方如此一说,我没了精神,因我等升斗小民口无遮拦,不知到时胡说些什么而坏人家好意,于是就照直里说不想去,某某回安庆的第二我们已经见过面啦
对方说,就是他说让你也来的
我说到时看吧
接完电话,我连忙给做编辑的魏兄打电话,让他在六点十分来电话,第一次我直接挂机,第二次再接……
现在回想起来,从这本课外书里,我也没学到什么
人生哲理我悟不到,新颖寓意的写法我不会想,就连字我也没多识得一个
我只当了回猪八戒,囫囵吞枣地吃了枚人生果
小说主人公的名字我早已忘却,具体的情节也依稀模糊
我只清楚地记下了书名和作者,及当年得书的欣喜和热情的投入
并至今不解:这本正儿八经的名著而且是外国名著,那年月怎么会落在不认得几个字的农家长条凳上?
校长说:去年的大扫除是由高一学生负责,今年该轮到高二的了
父亲一生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敢于仗义执言
因此也得罪过一些人,自然没有好结果
直到现在,熟悉父亲的人还都劝我,为人不可太直率了,意思是要接受父亲的教训
妻干脆说,直率就是嘲(地方话缺心眼的意思)
可我还是认为,刚正不阿是父亲人格的一部分,只要我身体里流着父亲的血,我便要继承父亲的秉性,做一个有骨气的人
舞台上,幽蓝的光中,只有她自己站在那里,款款地唱着,舞台下的观众似乎忘记了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