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女人之后,世界上什么东西我都看不见了,尤其看不见别的男人
我把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概称为中性人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丈夫身上
有好几次,我把不满周岁的孩子放在床上,就只身去找丈夫,因为他在远离我四十华里的城镇上班,有时晚上不能回家,我丢下孩子,在月明星稀抑或漆黑如绸的夜晚,骑单车前往
但经过千辛万苦到了丈夫那里,换来的往往是他的冷嘲热讽,抑或谩骂狠打
有一回,他用铁皮手电筒,一暴躁就锤擂下来,登时我就头昏眼花
还有一回,他当胸就朝我左心房击一拳,我顿时昏死过去
因为很多人说我得了神经病,便也没有人在乎……丈夫在单位上笑眯眯地望着我诉说,抑或温柔地把我拉回家
一回到家,就变本加厉地折腾我
他不停地往我脸上啐唾沫、吐痰液,还不顾一切,狠狠地把锅碗瓢盆往我身上掷……
娶妻生子,日子过得零碎绵长
从爱人到夫妇,已经的情绪犹如已杳如云烟
谁人唱着“一个爱上放荡的人,爱好月下花前的氛围,恋恋不舍海边傍晚”的清丽女子呢?收支于喧闹的酒菜间,吃腻了山珍海味,风气了玉人如云,十足都变得恹恹的,那份在物资极大充分后的麻痹熏染着每一个小有功效的男子
有了这张底牌,他也不觉有了个性,更加是在烽火氤氲的家里,简直控制不住本人,老是看什么都不顺心
有对比才会有深度
小四班长和杰也代表班上去为各女生买了点东西:俗气的香囊,每人一包的糖,两人一袋的饼
除了物质的东西没有一点“新”意
相比而言我所花掉的钱是渺小的,但是收到的效果却远胜于这个班级的名义
没有荷花,这还只是六月中旬,荷花还未结苞,然仅是这一池的清凉,任是前面无限风光,也很难再将脚移动半步
咱们都有这途中的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