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红尘再无容身之处,泪眼中,耳旁响起了暮鼓晨钟,多想在那声音里沉睡过去,再不要醒来,但是基督说:“当任何不幸之事发生,请忍耐三天,基督在死去三天之后复活了”
当不幸来临,只能忍耐,毕竟,太阳还在升起和照耀
遽然感触本人就像一个空空的玻璃瓶,在明显的表面都保护不了空荡荡的本质,没有任何用途
但是,父亲却从来宽大着我,并且鼎力扶助着我的十足,直到背越来越弯,眼光越来越污染也没有任何的懊悔
过了称,一算帐,两元一角
我一摸身上,才想起,这两天工资还没有发到手,我是打破了储钱罐,花那里的硬币的
半夜,被一阵嘈杂的机器声唤醒,梦境的缥渺复归于生活的真实
披衣踱步窗前,夜幕弥漫,春寒料峭,苍莽的远山如同黑色的巨兽已沉沉地睡去
而小城的眼睛霎那间复活,
草民,草芥之民也,像草原上的野草一样满野遍地都是的人
哲学家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但这似乎并不等同于“存在的就是必需的”
少一棵草对于一个大草原来说算得了什么?少一个草民对于整个世界来说算得了什么?这么一想,就会陷入对自己存在价值的怀疑,就会让自己滑进虚无缥缈,就会对生活丧失希望
这无疑是于已不利的
一个人活着,精神是支撑躯体的骨架,希望是亮在前面的太阳
骨架散了,太阳落了,活着就不是有没有意思的问题而是可不可能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