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开朗的,不多会儿便转怒为喜,权当是故乡送给她这个新媳妇的见面礼了
倒是牛粪上的一根木棍引起了她的注意
“牛粪上怎么插一根木棍呢?是人插的吗?”她这一问,立刻钩起了我的回忆
咱们各自点好餐之后,挑了个靠窗的场所坐下
在车里,我想看到沿着路的风景,但我没想到我在中央位置的最后一排,我看不到窗外窗外的雪景
这是一些失望的
我坐在车里,我睡着了,当我睡着了,我看到了一个梦想
在梦中,我的周围的环境是雪,银色的轰击和一个共同的天空,一块
我想到了北方风景,千里的冰,有数千英里
一个小凹凸让我从梦中回到现实,我回家了
一树春夏季秋季冬不知被谈话培养几何千秋,万物寰球不知被谈话创作几何优美,实际天下不知被谈话捧起几何矛头,生存人生不知被谈话立出几何不厌其在
“拉磨”带了一本书来,是关于泸沽湖的民风民俗的小册子,里面的人,是一个叫某某拉木的人写的
“拉磨”说,是我哥
我问“拉磨”全名叫什么,他说了,可是我听不清楚,他的民族名字翻译成汉语,我听不明白
我茫然不解,他们的姓氏怎么那么怪
“拉磨”笑笑,说,就叫我“拉木”吧,我们摩梭人男孩都叫“拉木”,女孩都叫“拉姆”
哦,看来,我的忆苦思甜的想法是只是汉人固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