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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着你的欣喜,珍惜着你给的记忆,偶尔也会逃离,怕丢了那个孤单的自己
却忍不住念着你,醒的很早,速度的阅读然后动笔,是为了多点时间陪你
纵容你的坏脾气,甚至有些宠溺
累了,真的我有些累了,虽然渴望那份暖,可是总是意外发生措手不及,我想一直睡下去,什么都不理
我赴洛上学的前,又去张师傅家里辞行,红着脸改口喊了几声“婶子”,分明让她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也许他们就没有把我的“儿童戏言”当真吧?而我愧疚了好长时间,常常耿耿于怀,认为自己的男子汉威信扫地,荡然无存
我认为,人的命运,如麦粒所展开的蓬勃生机,是至善至美的演化过程
梵高的人生,对于他自己是惨败的,悲壮而不可救药
梵高的一生,并非华丽的篇章,而是苦难的历程
《播种者》中,麦粒被播撒于土地,混和泥土的芳香,被埋没,被幽闭,与世俗隔绝
在孤寂而暗无天日的处境中,种子不断地内聚和异化,是回归本身,也是再度自我完善的漫长苦旅
梵高的奋斗史,就是自我实现,是超越,是麦子拼命生长的过程
这不啻是苦役:它被驱使,走向既定的目标,却有巨大的障碍,使之无法迅速抵达
没有任何目标比远方的旗帜更遥远,梵高把命运比为祈祷和行走
“比如走路,你望见远方道路尽头教堂的尖顶,以为就要到了,但是地面起伏不平,这时你面前又出现原先没看见的路
”麦粒还原其本身,无论昼夜,都如人在虔诚地祷告
梵高的生活困苦曲折,是在苦海无边之中的航行
梵高不明白,我也不知晓——潮水会不会上涨,以至淹没眼睛与头顶,甚至涨得更高
但是,梵高压抑的思想、情感和欲望,需要宣泄,要放热,要发光,要生根发芽,要开花结果
梵高决然离开故园,去徒步远行
大概,分辨的笙箫是情灭的征候,你失慎压力的摆脱和我潜心放你自在的不款留,必定为咱们这段情画上一个凄怆的逗号
这是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