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猖獗地追赶着这一季每一场春花的开放,迷恋地徜徉在每一天最香艳的花海,贪心地记载着每一刻最冷艳的颜色和最沉醉的芬芳,自私地想要一个只属于我的最富丽的春暖花开
生存本是大略的,满足者才乐,不满足者常忧
人命也是如许,每部分莫过于漫漫尘世里的一粒尘,人命不易,人命卑鄙,生与死只然而是一种天然顺序
不期而遇一排树
好美一排树,站在第一棵树头里,眺望去,大树遽然由高发端变低,像操列无序的警卫;遥远的山,近处的树,树上挂着长长的果,像犹豫的风铃,在水池岸边,或河堤上,飘飘悠悠、井然有序地唱起一首幽美的歌曲
我有些手足无措,一面查看校长的脸色,一面挨着挨着的看弟子答题的情景,还一面推敲等下校长品评,我该怎样力排众议
那些皓首到老,天瘠土老的故事就像漫天烟花衬托的错觉,衬托了辨别,映山红声声,声声啼血,啼鸣盘旋着你的不辞而别
在这个时髦而又可惜的寰球,已经的恋人,你和我站成了此岸,你和我成了擦肩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