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极端是一马平川的湖水,湖边的路上停着少许车辆,船上有人在钓鱼
遥远的落日闪着金光,它筹备摆脱了
可我即是报告本人,固然都是陌途经客,留住的回顾起码是真的吧?从来我不过一个靠着回顾生存的人,在这个更阑里望着那独立的后影,朝不保夕
传统的夜里有更鼓,此刻惟有往返奔驰的跑车
大概留宿生存的烦心醉汉,骂几句泄愤的话,跌跌撞撞的身影,撕碎第一小学块夜色宁靖,街的宽大容忍,也由着他大肆
“企图种族灭绝的最后解决的行径,集中营囚徒揭露的真相不能被曲解
保存创造力的唯一的幸存方式,是再次意识到这种零点状态
它唤醒我们意识到我们的生存状态的确定事实,意识到我们每一个人为之承担的责任
”14岁的他,在经历了肉身的囚禁和放逐后,就再也无法忘怀
他所谓的“零点状态”,正是一种记忆,对苦难的回归,记忆,也是一种无法退却的责任
他的表述,哲学而充满诗意
他把自己当作一介浪里行走的船夫,时刻让击打、危情提醒,不要沉沦,不要忘却
“这个国家近代历史的阵痛
它教给我的,不仅有辛酸和悲哀,也有了不起得到的力量
”这种深刻的认知,使得凯尔泰斯获得了世界性的启迪
从此,在奥斯维辛的苦难之后,他拥有了一片自己的大陆,力量,并根深叶茂
在生存上依附旁人,那就得按照旁人的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