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住进去的时候,邻居家的门紧锁着,乍看一眼,一把大锁,反倒让人有想要窥探什么的感觉
随后我开始洗洗刷刷、收拾房间
在摇井旁洗被单的时候,院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中年妇女,一把长头发直拖到了腰际,额前的刘海整齐稀少,与古装戏里年轻女子的刘海如出一辙
她一见我就开始说话,语速快,说的又是我本就听不懂的云南话,所以根本不知所云
这个小县城有件很奇怪的事,几乎没有人跟我们讲普通话,即使你反问上三遍四遍,他们还是立场坚定、无改乡音
我听不懂,但是从她的神情语气完全能够感受到她的不友好,因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直到傍晚我们都吃过晚饭了,才见他们一家都到齐了
那个宽大得像堂屋的房间里,迎门墙上挂着“天地君亲师位”的牌幅(这个习俗,估计全中国都是一样)
除掉东面大门出口这边,南北和西面靠墙都摆满了小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具,矮桌子、过时的组合柜、颜色深暗的普通沙发、小凳子、煤炉子、锅碗瓢盆……眼睛没有闲暇
在北墙靠大门角落处有一个小门,里看只见乌漆抹黑,大概就是这一家五口的下榻之处了
声齐作,空荒虚无,堪称洞天
那时喜欢在夜时的窗下
迷迷登登地,就感觉娘在床边喊,挺用力的样子
喊着,喊着,我的腿上胳膊上身上突然就冰凉冰凉的,像泼上了一盆冰水
睁眼瞧瞧,娘不知啥时候,把我的被给掀了
更阑月明时间,难遇的贼星拖着小尾巴划破了宁静的天涯,心中的那份理想在期盼中成了心间最美的担心
有人说:女子是水做的,一碰就会碎
简直,站在窗前,看着新和好的宽大园区大路上,一齐闪着炫丽光影、奔驰而过的车辆,又想起了已经与你的点点滴滴,更胜是一次次的擦肩而过,心中顿觉黯然销魂,泪珠就像雨脚普遍止不住的想要往下掉,我仍旧那么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妹妹自小就能让父母顺心可意儿
一年四季,极少生病,又泼泼喇喇,一幅百毒不侵的样子
在父母面前又乖巧懂事,极少让父母操心费神
对此母亲多次叹息,“儿子就是‘气布袋’,闺女就是‘顺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