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遽的摆脱虽很可惜,此时,只能安静祝贺我的故土越发时髦
小邵是我们这儿邮政局的一名投递员,是合同工还是临时工我没问过;直到今年11月份,我在他写给我的《报刊收订清单》上“收订人”一栏里才知道他叫邵雷跃
麦子割了
麦子地里只剩下麦茬,打地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许多
而麦场却被麦子挤满了
收割的麦子搭下丰满的麦穗,挤在麦场上
麦子在老农的脚下、在老牛的哞叫声中,在石碌的碾压下脱壳了
麦子脱壳了,露出洁白的身体
刚刚脱壳的麦子,并不是金灿灿的,而是嫩白嫩白的,充满白色的浆汁
抓起一把麦子,麦子在手中轻柔微凉,,感觉它们是羞涩的可爱的蜂蛹
而麦秸,就在一阵捶打后把麦子贡献出来后,在麦场上堆起来,一堆一堆的,最后堆成一个个麦秸垛
那真是一个健忘的期间,大概说是一个受饿的期间
咱们一帮八九岁的儿童,一面念书一面做家事
其时候的家事活重要有上山砍柴、割草、打猪菜、放羊、舂米、推磨、煮饭做菜之类,个中最健忘的即是舂米这一活了
出啥事了?叮叮当当
铁匠铺里依然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