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庆白族妇女的服饰,从色彩上来看,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姑娘装,另一类是媳妇装
姑娘装的色彩艳丽而明快,以红、白色为主调
媳妇装色彩稳重而淡雅,以青、蓝、黑为主调
六十、读过一本好书,像交了一个益友
敬仰的,现在真的好想你,初秋的夜是那么时髦动听,河汉宏大,星光灿烂,像一首诗,好蓄意,咱们能守在如许清宁的功夫里,和你平平常淡直到长久,不过怅然,咱们再也无缘相伴
其实,落点雪,或下着雪,更妙
顶着一身雪花,呵出一团团白气,在白茫茫的天地里寻觅那种节日来临前的欢乐,别是一番滋味
人们也能沉得住气,悠闲得如同慢慢飘落的雪花,哼着小曲,盘算着要置办的年货,和熟人打着问候,高兴地互相询问年货备办的怎样,将雪花的飘落反到看成是增设的一道风景
若有人不小心滑倒了,周围的人们便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而摔倒者也因穿着厚实,没有摔痛,仍笑着爬了起来,拍一把沾着身上的雪,仍旧从容走动,丝毫没有平日里爱面子的那种尴尬
十岁以后我不再坐在父亲的肩膀上,上学下学的路上,父亲总是伸出食指,我紧紧地攥着,刚升起的朝阳或者要落幕的夕阳下我总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紧挨着的身影,我的马尾在我们的影子上面左右地摇晃,那时我长发及膝,母亲仍然每天细心地梳柔我的长发,细心地在我的马尾上扎着蝴蝶结,让垂下的蝴蝶尾巴和我的马尾一样长
攥着父亲食指的时间持续了四年,我十四岁,初中毕业,习惯了众人羡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