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一只油绿闪光的大肚蝈蝈,叫得正欢
我蹑手蹑脚、屏住呼吸、瞄着腰冲上去,用两个手指准确无误地钳住蝈蝈的头部,小心翼翼地将猎物“囚”进事先准备好的塔笼中
有时一逮就是十只八只的,边走边叫,呱呱不停,吸引一群小伙伴向马蜂一样往身上扑,不给谁都噘嘴
我逮的蝈蝈,有高门大嗓、粗狂雄壮的“男高音”,也有清脆悦耳、华丽婉转的“花腔”
蝈蝈逮多了,房檐下挂一大溜蝈笼子,爸说,像个“蝈市”,起早帮我喂蝈蝈,常见一笼群居的,有的打架咬死,有的掉“鞍子”断腿
妈心软,就提醒我说,:“把蝈蝈放到园子吧!”于是,庄稼院的黄瓜架、豆角秧、葱菜畦子里,立时变成蝈潮聒噪的世界
可惜好景不长,风光难留,霜降一过,我再也听不到蝈蝈的叫声了
长大工作后,尘世沧桑,岁月流逝,渐渐地,愈加淡漠了那似乎久远的蝈蝈的原声……---------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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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首发)
第二天,我抽空回去看你
见到你的时候,没有我想像的那样激动,因为你的高傲把我们远远地
平台上,窗闼的墙裙边,凝着愁云的小不点,犹豫稚嫩的水彩笔,增添招数夕阳子的斑
Gruber是当地的一名音乐教师
Mohr神父一生贫寒,他把仅有的财富奉献给当地的学校和养老院,病逝的时候身上不名一文,真正体现了圣诞传统“博爱惠施”的精神
1816年的Joseph
我对这位大姐有恻隐、有共鸣
每瞥见、每想起困厄中的老虎,我总有一种莫名的辛酸
并且,虎姿愈是宏大,虎啸愈是壮烈,这种辛酸也就愈发的浓厚深刻
但是,我却不免在电视剧目中,看到少许巨细老虎,在戏台上傻乎乎、服帖服帖地扮演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