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牢记入职的那天夜饭后,随着单元的共事散步在分属地区的埂子上,听着共事跟我报告着他眼中、心中的这第一小学方小天下,看着他夸夸其谈的说个不停,脸上的脸色也渐渐变得高视阔步起来
我领会,他的心早已爱上了这边,也早已把心休憩在了这边,更让心在这边奔驰了起来
每一次的陈诉,他的内心装的满满都是爱和快乐,再有满意
那一刻,我真的向往,他的心不妨与故乡有这么近隔绝的交战,守望乡土的兴盛与变化,感知乡土的气味与神韵
“尔等店铺的书包都不是真实的众生皮做的
”
穿过隆冬早晨的雾霭去孟家馆子,感觉如同在上个世纪初期的旧电影里:将风衣的领子竖立,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雾霭里稀疏的缄默的行人,眼睛比雾霭还要茫然;走进馆子并不急于坐下,而是站在桌边使劲地搓手,或者接过娇媚的老板娘递上的热茶捧着,抑制着身体的颤抖;雾霭从半开的木门涌入,灯光比街灯还要昏暗;雾霭夹带着冻雨或雪花的时候,我们在更胜一筹的孤寒里多了一点点凄美
南街是清末民初的瓦屋,从东风路口一直延伸到南桥,屋檐下的燕窝和房背上的青苔与水葵是旧电影的布景,孟家馆子是旧电影里男女主角爱情告别的处所——要是卖的不是牛肉面而是馄饨,那简直就是旧电影的重播
文文,我买了两只蝴蝶,剪纸
人间的历史,甚至可以说就是一部歌的历史,或者说每一首歌的后面,都站着一个伟大的人
《息壤歌》后面站着一个手捧黄土的老人,站着我们永远的祖父;《关睢》后面站着我们一对相爱的青年男女,站着我们的父亲和母亲;《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刘邦,是一种人生方式,《垓下歌》力拔山兮气盖世,项羽,是另一种人生方式
这两首歌,绝然不同,水火不相容
如江河之行地,如日月之经天,真不能说哪一个好哪一个就不好;“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易水歌》后面走出英雄荆轲,布衣里伸出一双无限委屈的手,大好河山裹着一把蘸毒的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时候,一个王朝即将覆没,“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起我们新的长城”的时候,一个民族迎来了自己的希望……历史唱着歌向我们走来,我们唱着歌走进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