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五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眼睛只是看着他的媳妇
我掐着两片玉米饼子转身跑开,奶奶颠脚在后面追,她招呼我,不能就风吃呀,就风吃肚子疼
奶奶不知道,我根本不会肚子疼,红梅才可能肚子疼
玉米饼子被她吃了
每次红梅站在水井旁大口吃玉米饼子,我都想问问她,肚子疼没
但我没敢问,怕她找人揍我
返回家后,由于赣州已几乎成了一座死城,根本没有生意可做
父亲将大门反锁,从此我们一家被封闭在这幢大房子里
打到这,眼前的粥碗已经空了
那就为此文划个尾声吧
更多的是这样一种人,既不算开朗也不算忧郁
反正就是那么平常的一个人,这种人自古至今蝼蚁一般存在着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夜里睡觉绝大多数是一觉睡到到天亮仍不想爬起来,绝无仅有的那么几个晚上也会像跟谁深仇大恨一般彻夜难眠
睡得好时,梦远离了我,睡得不好时,我远离了梦
记忆的颜色,此时此刻,藏在记忆的背后
记忆是什么颜色?当然是有颜色的,不一定在梦里,偶尔不经意的之间,在街上走着走着或看到什么,心中便会泛起丝丝缕缕的记忆,记忆中深处的物事,突然间全清晰起来了
虽然持续的时间不算长,但弥足告慰了
与这些记忆相对,或者会有些许酸楚,有些许不甘,有些许无奈,有些许期望,有些许激动,百感交集,然后仰天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