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立马要给父亲写一张贺卡了
记得上师专时,母亲说,每到周六,父亲都不会呆在学校里教书,他会一直等村里的初中生回家,看他们是否从邮电局捎回了我的家信,倘若有,父亲必是喜形于色的,倘若没有,便一脸失望,怅然若失
可惜其时我竟视写家信为累赘,一月最多写一封
在我们望穿秋水地等待动辄长达二三十页的情书是否泥牛入海时,父亲却在老家等待我们写给他两个字:平安!
79、Hethatwillnotworkshallnoteat. 不工作者不得食
这有“阳春白雪”之感,表现出女性阴柔高贵之美
“茶馆文化”和川西北的山雨云雾蒙蒙,也永远是我艺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先挑了个农历逢单的日子扫灰
找出早已备好的细竹叉、老丝瓜瓤或到溪边拔几束百节草,戴上遮灰草帽,套好扎袖,便开始呼儿唤女大干一场
犄角旮旯、瓶瓶罐罐、洗门刷壁,连鸡埘笼都翻出来清洗了一遍,垫上了新稻秆
母亲的手由乌变白、由白转肿、由肿到开皲,就差房中地没搬出去洗净,家中一切清清爽爽,喜待团年(家乡把“过年”称“团年”,取其团圆之意)
扫完灰,母亲又开始充分利用田中所长、地里所种:糯米、芝麻、麦芽、红薯、豆子、谷子、菜籽油、红糖等,煎、炸、蒸、烹、炒、熬、筛、拌、氽等十八般武艺,做成结花散(用糯米粉搓成条做成花,放滚油中炸成的老家永康传统小吃)、酥麻片(把薯粉、糯米粉搅拌芝麻蒸熟、拍平、切片、晒干,再用细沙热炒或放滚油中泡开)、氽糖豆、圈米糖、米花糖片,还有炒花生、炸麻花绞……
仲夏还在积聚着仲夏寰球,实际还在产生着现不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