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动累了,光滑细腻的锄把、锨柄都可以平静一下呼吸,载起一段小憩
而耙不能,耙齿上面瞪的眼最大,在它上面的人只能站着
我就是在耙的注视下,站着走出了土地,站着走进了小城
站着做人,无论到哪里,这是耙和我说的唯一一句话,我现在叫它祖训
那笑脸,如许优美,如许和缓,她的心,几何年来,仍旧陶醉在那荡漾之中
宛如白头到老的存在留住了一颗心的从年轻到年老,这百年就算不枉奔来奔去的翻山越岭
人生如戏,流年不迷
固然是光秃秃的到达这个喧闹尘世,结果带不走那一粒渺小的灰尘
然而,人生的悲欢离合是不行制止的,这场戏惟有本人去在人生的戏台上自己导演自己扮演
2、这人间烟火也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