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到床上看书,看电视
此前有关北海的种种说法在我心里若隐若现
北海离我的湘西南并不遥远,身边的许多人先后都到了北海,他们偶尔有意无意地说起北海,说北海如何如何美,银滩如何如何不一般,都是些笼统的说法
这些笼统的说法有个弊端,就是让我难以具体地想象;有个好处,就是让我好奇地要把心中笼统的美变成具体的美
我瞥见独立花开的脸色,它对恋情不复探求,心中有个你,就能开放它的时髦,一瓣是想你,一瓣是回顾,数花瓣的刹时,我似乎看到了长久
用终身的功夫去忘怀你,似乎已不复那么劳累,由于人生不长,夸夸其谈的爱恨分辨城市被功夫抹去,我找不就任何办法不妨在功夫上留住爱过你的证明,惟有在还没忘怀之前,想起回顾里的点点滴滴,爱过你是情绪向我的倾吐,这种独立才是有脸色的
后来,女孩子就拉着那高个子女孩子的手,快步离开了书屋
我与老父亲一块儿到地里弯腰做农活,不用几个小时我便明白了许多
儿子看见我流泪,小手轻轻扬起帮我擦着:“妈妈,你怎么哭了,小亚很乖,没惹妈妈生气哟!”看着儿子稚气的小脸,欣赏着他那一脸的童真
我流着泪笑了,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小脸蛋告诉他:“没什么!是妈妈想妈妈了
”儿子瞪着大大的眼睛,对我的话好象不太懂
儿子太小,他无法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所谓归心似箭,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