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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我终成此行的原因还是前不久参加了朋友父亲的葬礼
追悼会上,悲声一片
握着朋友的手,听她泣不成声地说:“我真后悔……以前没有对我爸好一些,现在想再照顾他也不可能了……”斯情斯景,令我不禁潸然泪下
离开村子后的许多年里,每年都会几次或者十几次地再回到村子
回到村子里,自然想再走一走小时候走过的路,再看一看小时候玩过的地方,甚至还想下到小时候下过的湾里去游上几圈儿
期间,无数次去看过那盘老碾
之初,老碾还是那样静静地呆在那里
随了日月的更替,村人们的生活有了巨大变化
碾不再去推了
碾盘上生了绿苔,碾砣上落满尘埃,碾道不再光滑如镜,就连架着碾砣的早先很硬的木框,也开始变朽了
那时候,我一点也没生出对那盘老碾的情丝,每次走到它跟前,仅仅是望上一眼而已
忽然有一天,老碾像一个昔日情人的目光刺进我的心中,令我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哆嗦
也是在那天的那个夜晚,老碾走进了我的梦中
梦中的老碾不再呈现静态,竟能会说话了
它说要带我去飞翔,要飞得好高好高,要飞到云彩上面去
说着,我真的随了那盘老碾飞起来了,坐在老碾上面,像坐在飞机上,望着下面匆匆而过的田野、河流、森林,心里十分舒服
突然,老碾不再说话,老碾甩开我,沉沉地落了下去,我却仍然飘在天空
那一刻,好想再坐到老碾上,享受那稳稳的感觉
可老碾快速落着,落着……醒来,脸上挂满清泪
后来,就一直被留在心里的老碾沉沉压着
于是,再一次回到村里
然而,老碾不见了,惟有沉沉的滚圆的碾砣固执地在那里肃立着
四周拥起土堆,黄土像是很快要将其掩埋
姥姥很爱家,也很爱劳动
屋里屋外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我记得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因为住楼房,女儿又小,上下楼自然不太方便
所以我只能抱着女儿上楼、背着女儿下楼,经常跟女儿边走楼梯边说话
有一次我出门,又背着女儿下楼,感觉有些累时就跟她讲:“等你再长大点儿,要自己走路,不能让妈妈背了”
没想到女儿随口就说:“妈妈,等你老了,我也要背你下楼”
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当时我听了感觉是那么惊喜和心慰,仿佛所有的辛苦和倦乏全部一扫而空,留在心里的只是甜蜜和幸福
就为了这一句话,就算我付出的再多,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散文与辞藻无必然关联,但与语言有必然的关联
语言是什么?按维特根斯坦的观点,语言即思想
因此,散文的语言不只是作者词语积累、运用能力的体现,更是作者对世界的体验方式、认知能力、理解程度的形象表征
往往有这样的情形,想到了,却表达不出来,表面上看,是语言的障碍,实际上,还是思想
“想到了”,但是还没有想深,想透,想明白,或者说,没有想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