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人不知道,它们的那支用以保家卫国“毒针”,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使用的,那是它们的“一次性”的武器,用完了就不能再生了,而且更让人不忍心的是,在蜂群中,一旦谁使用了这支武器,哪怕它还活着,还可以采花酿蜜,但它却已失去了归队的权利,它的那个王国就会永远弃它而不顾
回顾起,儿时谁人绚烂的理想,幼年时的诗与远处,再有书中的星斗与大海,此刻,都被生存的画笔刻画成一副宁静如水的画布,藏在回顾的最深处,而偶尔回顾起时,又有那么一点的可惜,那么一点哀伤,总有一种喧闹落尽却丢失的发觉,但体验的工作太多了,胜过了生存自己的压力时,就会创造,所谓的诗与远处,星斗大海,本来即是累了的功夫,所须要的那一份宁静与平常
父亲突然辞世的那个夏日黄昏并没有让刚十岁的我一下子长大,我是在此后无数个夜晚,在母亲的啜泣声中才结束了自己童年的
母亲为了不把悲伤传染给儿女们,常在我们熟睡的半夜坐到父亲灵前哭泣,她不知道每次她的大儿子都因为这哭声而在深邃的黑暗里无依无靠,孤伶伶地蜷缩在世界的一角
从那个时候起,我经常会在半夜醒来,即使时间漫漫抚平了母亲的伤痛而让哭泣声化为深沉思念的时候,我也常在下半夜无法入眠
“旧苑荒台杨柳新,菱歌独唱不堪春
只今只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广博落木萧瑟下,不尽长江滔滔来
万里悲秋常做客,世纪多病独上台
繁重苦恨繁霜鬓,坎坷新停浊羽觞
”、“天平山上乌云泉,云自无意水自闲
何苦奔冲山下来,更添海浪向尘世!”、“南北奔走报主情,江缨子草笑一生
一年第三百货六十日,多是横戈赶快行
”、“天与光,转转情伤,探金英知近重阳
薄衣复试,绿蚁新尝,渐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
”、“任君盖下千间舍,一身难卧两张床”......
磕头后,我点燃两支烟,插在爷爷的坟前,然后就坐在一侧静静地看着那两支烟渐渐燃烧,两股青烟相互缠绕着顺着坟头袅袅升起,溶为一体后便消散在空气中或者被风卷去
我忽然觉得,这燃烧着的两支烟,不正是我和爷爷相互守望后的述说吗?虽然阴阳两界分开,但人生命中的某些东西是先天而存在的,是超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