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市郊区磨店,距城区二十几公里
远不远,可平常走不到哪儿,几十年一律
二年前,这边兴建的黉街很有特性,从来想来看看,却又没来
前几天,我还在想着这事
俊姐像是猜透我的苦衷,复电邀我周末去黉街逛逛,要待,要待我一面窃喜,一面用拖长的半世不熟的四川话回应
老木思想保守,缺乏创新意识
做菜时常照菜谱做,几克盐,几克味精,一点不马虎
然而做完之后他会毫无悔意的说,不小心,这次又失手了
我做菜全凭感觉,高兴怎么炒就怎么炒,常常意料之外的创出新口味新感觉
后来,有同学告诉我电台读的信大都是写得感人的那种
于是,我花了好几天写了封信,工工整整写了三大张!信的内容大抵是说快到母亲生日了,看着母亲的头发出现白发,做儿子的很内疚,说是长大了要报答之类的话
其实内容大都也是从电台听来的
信寄出后,那罗光灿的名字果真在收音机里放出来了,那次我点的歌是《奉献》!
打碗碗花,一个奇怪多于诗意的名字
从小时候我听大人说,这种花是不能摘的,谁摘了回家就会手抖,打掉碗
其实小时候的玩伴中真的有人曾摘了很多打碗碗花编作花环戴在头上,回家却把碗打掉了,平常人家都很忌讳打碎东西
此事一传出来,大家都很害怕,打碗碗花就像一个神秘的魔咒,再也没有人敢碰她了
她是我记忆中一种又喜爱又惧怕也最难忘的野花
其实渐渐长大以后,也就自然知道打碗碗花也不是什么魔咒,至于那个摘了她而打了碗的伙伴,则是因为回家端着碗时,总想打碗碗花的名字,像是做贼心虚,心慌慌的,手抖抖的,一不小心,真的打了碗,说到底了还是有一种心理暗示吧,这该还是有一种神秘感的
我曾向姥姥问起打碗碗花的名称的来历
姥姥说老一辈人就是这么叫的,但姥姥又说出了另一个关于打碗碗花的传说,姥姥说打碗碗花有两种花蕊:一种像把小锨,另一种像把小叉
如果是打碗碗花的花朵有小锨花蕊的多,那么粮食就丰收,如果是打碗碗花有小叉的花蕊多,收成就不好
姥姥还说,这就像蚂蚁搬家要下雨一样,可灵了
我只知道一种是雄蕊,另一种是雌蕊,姥姥那种说法的根据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是开销一万门路返来第一百货商店成果,是奔赴几里功效变换现有几里,是解释几米重心归来中心几路,是湮没一站烽火静候几段贼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