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夹滩的二道河和高松河边,还有西边那口时庄、时李两个庄子的人共同挑水吃的大水塘边,包括我老家门口的那口小汪边,都生长着极其茂盛的芦苇,春夏时节,满目葱茏,一片翠绿,是水荡里的青纱帐;秋天冬天,白茫茫一片,像是漫天的飞雪
听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芦柴(我老家人把芦苇叫做芦柴)地里有许多的鱼,随便拾一拾就可以拾上一瓷盆(注意,我奶奶在这里用了“拾”,可以想见在她那个年代捕鱼有多容易),她说,有一次,她在河边看人逮鱼,就有一条十几斤重的大鱼跳进了她的怀里
奶奶的叙述让我羡慕,我生也晚,没赶上那么多鱼的年代,我只能和小伙伴们一起,在二道河上拦腰打起两道坝子,然后把中间的水戽尽,拣拾一些手指头般粗细的肉头萝卜、始皇屁股、毛刀泥鳅之类
与邻里,也是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计较,两两争论;夫妻间也为一些观点的分歧,互不相让,点滴必较……为人生设置了无数的障碍
此时此刻,你也许坐在木制阁楼下的屋檐下,望着村庄后面的树林,望着山峦遮不住的余光
火焰照亮你,微微透红的脸颊,没有悲伤,也没有多快乐
后来,我们俩旁敲侧击小心翼翼地做通了老七的思想工作
老七也开始面对现实了,这段恋情就算没有了续集
但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时间,每次遇见她,老七的眼神里总会流淌出一丝慌乱,还有痴情
看来,老七还是很在乎她,轻易放下一个人真的好难
30、所有的痴恋都一样,当事人觉得伟大,旁观者只认为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