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一共生了我们姐弟三个,而作为长子的我小时侯却是最调皮、最不听话的一个,自然也是挨打最多的一个
可我知道,母亲是爱着自己所有的儿女的
弟弟3岁时患了脑膜炎,当时9岁的姐姐只得辍学照看患病的弟弟,而母亲却把我送进了学校,我因此也就成了家中唯一读了小学,又念完初中、高中的“秀才”
那时父亲常年在千里之遥的东北煤矿工作,母亲一人在家拉扯我们姐弟三人,奔忙劳碌,含辛茹苦,且节衣缩食供我读书,其艰难是可以想象的
高中哔业后,我来到父亲所在的煤矿参加工作
远离家乡,我常常思念母亲,而母亲更是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远方的游子——每年,我都会收到母亲寄来的装满红枣、栗子等我喜爱的家乡小吃的包裹,和她求乡邻代写的家书;每年,母亲都盼着我能够回家过年;在我离开家乡的20多年里,每年365日,母亲在礼拜殿上默默祈求真主,赐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子以平安……但是,已经长大的我又何以报答母亲呢?身在异乡的我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不能为年迈多病的母亲砸腰捶背,不能常回家探望,甚至不能经常写一封家书以慰母亲那颗牵挂的心!当然,自己也会想起母亲,想起母亲的慈爱,并且也会在佳节来临时寄一些钱给母亲,但这与母亲的深爱相比,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四月份芳菲桔花放,丰登在望种蓄意
(这个偷盗珍贵众生的团伙从来都没有闭幕,然而她们连一只珍贵众生都没找到
)
2、最近有谣言说我喜欢你,我要在这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
翠湖的荷塘月色更加让人称心,称心到让人忍不由得很想在雨过天晴的短促把翠湖公园水月轩的十亩荷花鱼寰球,半城杨柳抚楼台摘下,向轻歌漫舞的夏季挥洒,让昆明的盛夏在荷花里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