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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那么一天,我的手搁在古筝上,却拨不动一根琴弦
恍然间,才感觉到古筝原是这样的陌生,原来我的心早已被剜空
望着那袭陪伴我多年的古筝,总觉得我的人生还欠缺着关键的一根弦,可谁能告诉我这根弦是什么?是久久觅不到知音的遗憾?还是已在指间悄然滑过的悲凉?不想再去寻找缘由,生命本是这般的脆弱,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认定一生
我不弹古筝,我不想自我沉沦,我不想徜徉在梦与醒的边缘
原以为焚香弹筝,在明月清风下抚弄清音是一件净洗心灵的雅事,原以为弹得曼妙多情的古曲,可以遇着一个莲荷般清绝的知己,原以为那如泣如诉的琴音可以打动世间那些坚硬似铁的心灵
一切尽非我所愿,尽非我所愿,那些古典的情结已被世人淡漠,他们不再需要山水为人生的背景,不再需要丝弦清音抚慰灵魂,不再相信高山流水那种有如神话般美丽的知己
他们的心灵早已疲倦,他们的眼睛早已蒙尘,他们已经无力去分辨太多的美丑
古筝,只成了世人附庸风雅的道具,那份宁静至极的境界又还有几人可以到达?生命如此之轻,我还期待什么命定情缘?还期待什么菊花信约?前世的梦早已记不起,今生的也将要忘记,又如何去赶赴来生?
那河水,是颇有些湍急莽猛,波浪汹汹的
倘水底暗藏了礁石,或滩沱,往往就会涡出大大小小的洄漩来
又因为紧邻着源头──一座常年冰雪覆盖的峰岭(那河水,多半就是积雪融化、汇聚而成的),就更有些凛冽,砭骨
冬春时节自不必说,就是暑热难耐的盛夏,掬之或蹈之,亦总是满透着寒凉,森冷;浑若满河里,涌流着始终拒绝消解、融化的冰凌
面临人生的曲折,要有一颗淡薄平静的心,临危不乱,本领让时势向好的目标兴盛
有一颗平静的心,本领表露一部分的深度
我又想起昨天看到我们院子里来的那对母女来,母亲抱着她女儿不住地探树上的青枣
你不知道这几年年不在的时候青枣树又长高了很多,长粗了很多,在树枝垂下来的地方已经不再结果了,要摘青枣必须搬我们楼梯底下的梯子来了
那女孩今天来了我家,我给她抓了一大把青枣,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否喜欢吃,只是觉得她应该有这么多,这一棵枣树,我们姐弟也曾围着转过,那个女人恍惚间便如我们的母亲一般
在这里,陡立的石壁飞瀑倒流,红色的巨石被岁月抚过
这里是南诏的北端,南诏与大理两个气象万千王朝一柄锋利的铜剑之上的剑刃——深谷林海中的剑川石钟山
在这里,呈现着石刻艺术的惊世之作,它们在千年后的今天仍然声名显赫,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