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日下班,妻兴冲冲地告诉我,离单位不远有一块闲置土地要出卖,妻说是不是把那块土地买下来,用工资作抵押去贷点款,建盖一幢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妻的想法和我一拍即合
于是次日,我和妻就去踏看了那块土地
觉得对那块土地很中意后,我和妻找到地主子商量妥了价钱,到土地部门咨询了相关政策,东挪西借凑足了钱,办妥了相关手续,拿到了那块土地的使用证后,就为筑“巢”事宜而张罗准备了
从我记事起,直到我今年三十多岁,我娘都对我极娇惯,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昨晚上我和我娘通电话的时候,说我腰疼,今天老太太就坐车来看我了,也不怕晕车了,进门就喘气,晕车晕得差点吐白沫,我还在床上赖着没起呢!说出来不怕你笑,我断奶也断得极迟
七八岁上了学,一下学还一头拱进我娘的怀里找奶吃
我娘一手搂着我,一手轻轻拍,嘴里含含糊糊哼着温柔的歌子
别人看不下去了:“全姐,该给孩子断奶了,都多大了!”我娘一边揽着我摇晃身子,一边回答:“吃吧,不管她
比没娘的孩子强,想吃都吃不到嘴
”
一次次的不屑,一次次的伤害,一次次希望的破灭,留下的是不尽的勇气和不屈的信念
十二、爱了那么多,伤了那么多,爱一次,伤一次,爱比不爱更寂寞,从希望到失望,从甜蜜到心痛,我的心一次次的沉沦,直到不再奢望,直到心如死灰,直到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属于我的爱情
《五典坡》里王宝钏唱起十八年寡居生活,凄苦无比,唱到伤心处,唱到伤心处,满场子看戏的女人们,都忍不住要落泪
我妈妈是逢看必哭的,用她的话说,是各人哭各人苦,不过平日里太忙顾不上,只能等到这年终了,在戏场子里,灯黑无人可看见,痛快哭一场,就当渲泄心中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