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0、奔跑,奔跑,我快要跌倒
身后的恶魔把我追到
堕落在黑暗中,我无力去微笑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不大一会,两位朋友居然真的钓上了几条野鲫
汪文林立即吩咐伙房师傅拿去烧了,另外还在我们的餐桌上摆上一大盆螃蟹,鲜亮鲜亮的,且全是母蟹
汪文林看着他的“作品”,一副很满足的劲儿
他见我的吃法有点外行,就拿起一只大螃蟹,像教医学上的解剖一样,告诉我哪是蟹的肠子哪是蟹的胃,哪是它的呼吸系统,把一只螃蟹讲得七窍分明,经络有序
但他本人不吃蟹
原因是以前家境贫困,身体底子不好,加上这多年的风吹雨打,已落下不少毛病,不敢吃
不然,他多有福啊,可以天天吃这又大又美的螃蟹了,朋友开玩笑说
吃完饭,两位朋友和我就坐到了岸边,想看看、抚摸一下眼前美得发绿的湖水,它是怎样流动的,又是怎样流进汪文林的身体和思想,变成了一个结实的秋天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这样的一面湖,都有这样的一个秋天,但它是不是干枯的,还是像这藕花赛湖一样流淌着绿色和纯净,只有自己才会知道
大约不对适即是,我不许逗你笑,而你也只会让我哭,之后,我说我要走,你没有款留,我没有回顾
时间飞逝,飞到了夏初时的茉莉花时间
年青的心飞腾,醉在满山的茉莉花花丛中
娇小嫩白的茉莉花花,如婴孩的拳头般心爱地开着,暖风吹抚,使它轻轻动摇
有的茉莉花花,开得若汉宫中的赵飞燕,似在绿色的“巴掌”上轻捷起舞;有的开得像周迅表演的林微因,沉静,彬彬有礼;有的开得像金粉世家里的董洁,纯洁而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