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乡的后山,是一层层坡地,最上一层种的是高粱,不知咋地,有些老婆婆又叫它蜀黍
高粱头部犹如是顶着一只火把,红彤彤的
风一吹,摇动摇摆的,煞是场面,叶子彼此冲突,发出萧瑟的响声,犹如是一曲丰登的颂歌
高粱收了之后,儿童们形单影只的去抢高粱杆当甘蔗吃
它吃起来,甜甜的,比真实的甘蔗稍微硬点点
而我,为了让妈妈永远骄傲而不是哭泣,应该写下更加美好明朗的文字和人生,认真地教妈妈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来,让我们的快乐化作妈妈脸上满足的笑容
刷到这条动静的人,三天之内脱单,不灵回顾找我,我给你一锤,不争气的货色
“茶类隐”,而我们并非真正的隐士
真的离得开尘世的喧嚣,便约三两个朋友一同品茶
伴着舒缓的古筝,那些小巧而精致的茶具,壶、杯、勺、盏,在艺人的手中就有了生命,有了灵性,行云流水般,如一柄剑挥舞在侠士的手上
看着她含着恬静的笑容斟茶,低低的眉如缤开了一枚修长的茶叶
茶香的飘渺,如深谷幽兰,若隐若现,浅啜细酌,四肢百骸,通体舒泰
那种玄奥的喉韵与舌感,好像萨克斯在胸腔微微流动,有着玄远而沉实的魅力
我听后一时无言,过后越想越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