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3、人生就像剥洋葱,总有一片会让人流泪
这房间光线最暗的北墙角,住着两位“臭老九”:老方和老华
由于家庭出身不好,他俩69年毕业时和另外十名清华大学同学一起被发配到甘肃改造
他们被省上分到矿上,又被矿上分到井下,又被领班的安排“出掌子”(就是用扒子簸箕装毛石),干着体力难支的苦力活
当我们新工人叫他俩“师傅”的时候
记忆里,母亲弄的酥肉很香,今年也不例外,酥肉还没来不得出油锅,就被嘴馋的我,吃了几块,往往被烫得飞起,可依旧忍不住去尝试,那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此刻,诤洁的父亲打来电话问他,我到了没有
我准备去给他父母买点水果,他说水果有的,一家人不必再去破费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和诤洁带向了幸福生活的目的地
咱们谁人期间的高级中学生都很艰难,二分钱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瓷茶缸的沸水舍不得喝,五分钱一份的煮菜舍不得吃,红薯玉蜀黍面馍就着从家拿的咸菜,干蒜瓣,大概杂面馍就着白面吃,用攒下来的钱,几个要好的同窗凑在一道订一份《青春文章摘要》或《读者群文章摘要》(现改名为《读者群》)博览;一份期刊常常几个以至几十部分看完后已被翻阅的不可格式,但期刊一旦传到本人手中,仍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欣喜,仍旧刻意的一字一句的观赏,碰到精粹局部还要抄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