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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马蹄溅起的尘埃,驮着粗布短打、红脸膛或一袭长衫身的读书人
那一时的笑颜和沮丧,历经了几世几代,小村总忘不了过去细致的一幕幕,就连匆匆闪过的陌生人,小村还记得他或她脸上有没有雀斑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小县城里,水泥地上长出的东西多是高楼
此外,就是水泥围困的孤残的花草树木,以及灯红酒绿
而我作为农民的儿子,血液里“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怀念却一直没有平息
马栏河的河面上反照着蓝天乌云,高速铁路上吼叫的公共汽车驶过,此岸的商铺林立,对岸的农舍聚集,河滨的花卉树木稠密翠绿,夏季的晚上,有蛙声从宽大的河面上传出来,升入深沉的夜空
马栏河两岸更是爆发了排山倒海的变革,低矮的茅屋形成了高楼高楼;渺小的街道变得宽大平整
微波飘荡的马栏河,就如一幅浓淡适合的水墨画,展此刻你的眼前
岸边的垂柳跟着水波轻轻拂动,像女郎的发丝一律温柔;时而有几条调皮的小鱼,在澄清的水中敏捷的游过
那蓝宝石一律的蔚蓝深幽的天,梅花雪普遍的纯白纯洁的云
伸手随意剪裁一块儿,轻轻地扬起手,随风吹去,飘落荷塘,是仙姑默诵的一卷经典;降至《诗经》里“抱布贸丝”的小伙怀里,则成了“来即我谋”的一段白沙;苍山一抹,又扯出《西厢记》张生和崔莺莺在题诗相赠的一块儿素帕的绸缪;铁鸟翔空,牵出牛郎天孙那一起长长的白烟沉沉楚天阔的离恨
母亲马上打点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安排奶奶的后事
凭着母亲的能干,办这样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们为奶奶举行了村庄有史以来最风光的一场葬礼,请了三乡八寨的道士为奶奶做了三天的道场
光是花圈就有上百个
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一路吹吹打打,很是热闹
我走在前面,端着奶奶的灵位,引导着身后一字长蛇阵的队伍向奶奶的老宅走去
只是没了奶奶的照片,我们觉得是一大遗憾
送葬的队伍过后,路上的行人纷纷打听,谁家老太太这么好的福气
我和母亲听了心里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