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和陷阱
一部关于沙漏的书,厚厚的杂乱无序的页码
想想真是悲哀,人类可以征服其他生物,可以上天入地,却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生命
死亡正是对“人定胜天”的最大讽刺
双亲们日益年高,她们究竟有一天会故去,后代们飘荡的人命,或许此后就会沦为一种断线的鹞子,遗失根蒂,无处归依
恰是怀着如许一种畏缩,怀着对故乡的留恋与留恋,才这么地贪心、和缓与深沉,归去的功夫,老是更加地急迫,想尽大概早、尽大概快地回到那一片地盘;而告别的功夫,又老是更加地柔嫩、瓜葛,缓慢着迟迟不肯出发、摆脱
后来,茶叶市场开放了,什么人都可以种茶,可以做茶叶买卖,只是茶价不知什么原因一个劲地下跌,只跌得采到的茶叶收入还不够开给采茶人工钱的份上
乡亲一年到头盼着在茶叶上增加收入,结果还不是施给茶树的化肥开,于是,月黑风高的夜晚,乡亲们背上砍刀,点上香,一边请求茶神原凉,一边向无辜的茶树举起了屠刀
天亮时,种茶的山坡光秃秃一片
新闻记者:你屡次提到演义爱好写大场合,我想个中有一点因为是由于戏剧是一场真实的大场合,台上任下,台前幕后,伶人听众,共通组建起了一部大戏,只有大场合,本领道尽个中趣味、各色人生
你怎样安置这种演义的大场合?在演义叙事里它们接受着什么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