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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秋天,香山
一路的秋声与秋色
那时是鬓发青青呀
任秋风吹动了少年的衣冠
山路曲径通幽,秋高气爽,初入京城的学子们被久负盛名的香山迷得不知归路
现在想来,真的不知当时细节了,风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
唯一能留住记忆的是日记,亦已在毕业之际灰飞烟灭
那时他没有看过《秋天的童话》
他在香山采得了红叶,那是山下的纪念品出售,他选择了一张周润发的照片,里面压着一张香山红叶
他喜欢这张照片,年轻英武,是许文强式的面容
她在一旁笑看他买,说周润发个子好高的
我喜欢秋天
他摇着手中的照片说
后来照片被放在了宿舍的书架上,很醒目的位置
每每她来玩,看着这张照片,抿着嘴地笑
她来玩时,只是轻松的说说话,翻看着新置的书本杂志
有时他便陪坐在对面,听着录音机放着孟庭苇的歌,秋风入帘,一丝丝吹动了她的头发,吹着她的裙裾飘飘
岁月流逝得温馨而淡泊
有一天,他会对她说爱了
她微笑
她那时笑靥如花,辫子时常从后面甩到胸前,蝴蝶结斑斓而多姿
后来他们一起看《秋天的童话》,看周润发渐生情愫而欲言又止
纽约街头绚丽的枫叶,秋风中的长椅,周与钟楚红秋风中的背影
他说起香山的红叶,她亦记得旅行中的趣闻
穿过京城的街道,又一个秋天过去了,槐树落叶,洒水车荡悠悠过去,有些梦在这里,他与她曾陶醉其中,不想醒来
能有几个秋天?就像太多的故事一样,结局总是一个套路
当有一天两人忽然发现只能做朋友,已是秋深了
她说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第一场雪已即将到来
陌路相逢时,他与她还是微笑的
有时看着她捧了一叠书,他会说我帮你
她亦让他送至女生宿舍楼前
楼前是一排银杏树,在秋天总是展现着金黄的小叶片,落英缤纷
事实上已没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他们还会一起去看电影,看《飘》,也有周润发的片子
他总是记得是秋天的味道,一切都随风而逝
对于他们,秋天更是一个童话,童年时的花开花落,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
宿舍楼要搞粉刷了,为了迎接一个检查
宿舍里整理打包,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他并没有心情去整理
待一切要归位时,那张在香山的周润发像亦寻不到了
他有点黯然
他没想再去找回来 又是一个秋天将过去,一日午后放学,他在楼道口看到管理员清理书籍纸张,竟将那张照片翻了出来
在秋阳下,照片已是斑痕点点
里面的红叶依然鲜红,只是将枯萎了
他将照片取回,置于书中,再没拿出来
毕业如期而至
纷扰的毕业如同一个仪式,大家等待着问候与告别
他与她还是那样,与大家一起小聚过数次
偶尔聊起季节来,他还是说喜欢秋天,幽幽得,如同一声叹息
她拈着辫子,多是无言
合了几张影,他与她亦单独合了
照片出来了,两人敛衣收容,竟有当年初见时模样,而事实上时光已过四年
他将照片亦放到了书里,同时看到了那张压着红叶的周润发照片
红叶亦已枯萎,压膜亦已旧损
他将膜揭去,将枯碎的红叶取出,轻抛在风中
红叶如同秋后的蝴蝶飞舞
飘落
他想起了秋天,一个童话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就都过去了
提起行囊,远离京城
再回首已是山水迢遥
长久的旧江山,故去多数功夫,驶去太多人影斑驳陆离,这长久回顾中的冲动与念念不忘,似曾如昨般深深地反照在脑际中,功效了将来某一个停摆的刹时,心头上涌起的悲喜交集,犹如盛夏的黄昏开放在天际的月球,盛满了交易之间几何
温温柔恍然如梦,旧识的烽火,在远处卷集,升腾而起,形成了天穹之上边远的云朵,倒挂尘世太多惦记成疾和过往的回顾,在树下做的优美的梦中,盛放,长大一片花海,涌动着,沁人肺腑过往的大好时间和那年吹过耳际,来于尘世凌晨的雄风,来往尘世太多惦记和远处升腾起的烽火,在过往朵儿般灿烂的生掷中,绚烂地开放着,长久风姿潇洒
忽然,耳畔传来一缕微弱的乐音,可我却分明的听出那是“好山好水好地方”
心头不禁一颤,心房中同时也钻出一个有好山有好水的好地方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心中的烦躁和不安从何而来,那,便是我心中的那一处风景
把苦衷放低,再放低,把本人湮没在夜的深处,让思路摸黑前行
但是那些考语之于我近十年的诗害怕已不实用
大概年纪渐长,我领会认识到这不是一个高枕无忧的期间:到处有烽烟、有不义、有阶层隔阂、有晚期本钱主义的率兽食人
我创造本人仍旧没有托辞侧目
一如苏珊·桑塔格在《观察他人之苦楚》所云:“人长大到某一年龄之后,再没有权力如许纯真、浮浅、愚笨、忘记
”从2006年的诗集《土制空包弹》发端,我在诗中洪量思辨社会、政事话题,以期不孤负解除戒严状态后盾湾的议论自在